闯,再不住手,统统以谋逆死罪论,株连九族。”
府兵的头目,奸佞一笑,也回吼道:“唬三岁娃娃呢嘛!相国大人有令,安国公枉顾国法,犯重罪,过了今日早朝,安国公,便是庶民了!抄家罚婢,教我们提前来抄着,圣旨,这会儿该在路上了。”
骨错将芷兮扶起来,右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并走到正院中,对那头目道:“谁定的我的罪?!相国大人吗?”
“如今皇帝都是相国扶上位的,不过是相国的傀儡,皇帝定的,和大人定的,有区别么?相国大人说你有罪,你定是罪证凿凿!”
“好大的口气!”苏子介带着禁卫军来了:“此话,我的人,都听在耳朵里了,回头我带你等回去伏罪,这些人,全是见证!罪证凿凿的,怕不是安国公,而是你们家相国了!”
那头目,正待带人反抗,不料,有一个宫中太监穿作府兵模样的,不知何时混进来,塞给他一个纸条,他看后,顿时面如死灰,如同被日头打蔫了的葵子,一下子垂下了头,下令府兵,乖乖撤退了。他也要跟着走,却被苏子介拿住了,定要去皇帝跟前对证。
安国公府上恢复了平静。却是破败的平静。如若秋风扫过落叶般。
菠儿破衣烂衫,一脸绝望,从屋后走出,到芷兮跟前,指着她说:“凭什么?!公子只保了你的清白,那我呢?我的一生,全教你毁了!”她只是在怪罪,当别人欺负芷兮时,骨错杀了所有人,护着芷兮,可是她呢,她在树下,听得见骨错喊那些人‘畜生!’想象的到骨错挥剑杀那些人的表情,可是,她就在咫尺,一墙之隔,他却不曾顾过她。
“你在说什么?”芷兮面对着这般无妄的指责,懵懂得问:“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你啊,菠儿。”她其实是想表达,菠儿从来都不曾尽过一丝半毫丫鬟的本分,并不曾侍奉她左右。只是,言不由衷,总是表达得词不达意。
“你一个瞎子!眼里看得到谁?”吴娘子也莫名其妙,将安国公经历的这场风波,归到了芷兮头上:“就知道娶了你,安国公也会遭殃!你没听到,那些府兵说,是你那不知何处冒出的姑姑,拿了骨错的印鉴和银票,去买了官,被贾相国抓了现行,才治了骨错的罪嘛?!”
“骨错,真的么?”芷兮紧张地向着骨错揽她的那侧扭头,问道:“真的是我的姑姑,还有表弟,他们害了你?”说着,连她自己都觉得其实还有什么求证的必要呢?她慢慢委下身去,跪在了地上,跪在骨错的脚下,求他道:“是芷兮不好,是我害了你。芷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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