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孽障来!他给他请的是帝师,婚礼动的是太子仪,而我的亲生儿子,大婚之际,南宫黛没有迈进门槛,便倒地毒发而发,全是他的筹谋!他能用我儿子的婚礼当作剪我羽翼的手段,我又为什么不能拿他儿子的婚礼,当作我谋求江山的筹码?!”
“想当年,我不过拿了他一粥一金,为了还债而来,如今这债,倒像高利贷滚利一般,三年间,竟滚成了一个江山。”赵访陌体内的木落,闻言,心中涕泣:“枉我这些年,为你化解多少灭门的危机,却是助纣为虐了。”他从袖间欲使出一道木落神术来,解救皇帝,却不料,无常境里,神力从那场瘟疫,便早已被压制,再也施展不出。但是,降妖杵,却从主人心愿,飞身一道,打落了荣王手中的匕首。
皇帝一朝解脱,抱柱而走,却又被一个叛军,飞身,掐住了喉咙!降妖杵又打过去,那个叛军,当场毙亡。但是,总有一些,不顾生死,前仆后继,向着皇帝扑去,奔着立功开新朝去拼性命挣身后容华……
“妖物!妖物!”荣王赵与芮指着那一个一个打落他手下人人头的降妖杵,大声嘶吼:“皇帝声色犬马,无能昏庸,才致使妖孽纵行,先有妖毒肆虐,后有妖物横行!众军听令,斩首昏君,我等乃替天行道!”
虎狼之师,但听他振臂一呼,一呼百应!蜂拥杀来,将本便抵抗不住的御林军,杀得血肉模糊。赵访陌却不忍再驾驭降妖杵,杀那么多性命,不管是否谋逆,他们都是血肉之躯。神怜悯众生,降妖杵坠落下来。
“荣王!你得收手时且收手吧!”骨错护到皇帝面前:“他再不济,也曾顾念血浓于水,放过你无数次,之前你在各方遍布暗卫,私结逆党,他都只是剪你羽翼,从不曾要你性命。你又何必苦苦相逼,他虽有不堪,但也曾顾念众生,不愿因战乱荼毒百姓,更不愿与你同室操戈。”
“是啊,皇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皇帝哀怜道:“你若以此方式得了皇位,天下几人能服,到时纷纷效仿,受难的还不是平民百姓?我未曾登位之时,你我形同平民,流离失所、背井离乡,我们体会得还少么?当初,你我,兄弟何等亲厚,你我都喜欢寒儿,你说,哥哥坐江山,弟弟娶寒儿,我都允了你的啊。你如今,又反悔了多少次,是既要江山也要美人么?”
“你又是做了什么畜生事,才让我生了谋你江山的心,你不自知么?!”说着,荣王再令,眼见匕首就要刺向皇帝。骨错替他挨了一刀。血流如注。芷兮奋不顾身,跑向骨错,那一刻,她才懂得,什么叫作心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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