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进士跪拜皇帝,骨错领首道:“愿为陛下效鞍马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其他进士忙忙附和,异口同声,高声回奏。
“状元此话,说得好。一入翰林,你便是半脚踩进了我的内阁中枢了,我要格外仰仗你才好”皇帝亲自搀扶他起身,又让其他进士平身,然后对着吴骨错的耳边问道:“你可认识唐安安么?她和荣王有什么干系?你又与荣王有什么干系,你与她,为了什么,沆瀣一气?”
原来,吴骨错只一言轻轻带过荣王,便在皇帝心中掀起了如此大的波澜,以为唐安安是荣王的座上宾,而她以身救吴骨错,自然连他也都是荣王的爪牙,二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为他挖了一个阴谋的坑,偏偏,他还跳过了,因此上,才有了如此这般的气急败坏。
“唐安安,是谁?”吴骨错无辜问道:“我与她,有何相干?何来沆瀣一气,又如何和荣王扯上干系,还望陛下明示。”
“那你方才所言之人,又是谁?”皇帝见吴骨错在他面前装傻充楞,问了与当今相国贾似道同样的问题。
“荆芷兮,月婳赵家,下女。”吴骨错此时知道,再躲不过直言名讳,只是有皇帝金口玉言过问,便是将她扯到了明面上,谅贾似道权柄再盛,应该也不敢轻易相害了。
“奥?”皇帝听闻他所言非唐安安,意味深长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唐安安,用手勾起她的下巴来,说道:“他说不识你……”
是忘恩负义?还是有意为之?在皇帝心中结下一个谜,今日却不宜再解,再解,又一桩喜宴,便又成了丧宴。荣王之辱,演一次便足够了。所以他决定,日日慢慢解。
唐安安眼中噙着泪,望向吴骨错,那么熟悉的气息,他竟认不出她。他是在装?还是有意为之?在唐安安心中,岂止同样是个谜,简直便是又有一道无形的被刺伤而未结的疤,只剩下疼,幽怨横生。
皇帝又转向贾似道,对着吴骨错笑言:“贾相国膝下尚有一女,待字闺中,今日与你寒暄,若被一个下女比了下去,岂不朝堂上失了颜面,倒不如,我作个顺水的人情,先成全你,再成全他。”
如何成全?贾似道和吴骨错,都被蒙在鼓里。皇帝这话说的,如同雾里看花,谁能看的明白,只好静候下文。
“来人,”皇帝传唤传命官,传命官既到,跪拜听宣:“即刻解了荣王的宵禁,他要礼佛祭奠儿媳亡灵,也该不要忘了入世俗才好,今日这样的排宴,若少了荣王,岂不是太过失了颜色。他府上那些做客的,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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