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那棍棒便又向着吴骨错砸去:“今儿,我把我替你挨的你娘的打,都还给你这个不肖子!”吴骨错早没有妖力护持,自知不能再受伤了,一边讨饶,一边绕着篱笆跑。
“夫子,不怪骨错,怪我,你打我,”荆芷兮在后面追着夫子,边跑边不时踮脚跳起,伸手去够他那手中高高扬起的戒尺,替骨错求情。
于是墟里烟里,便上演了这样的场面:赵访陌跑在最前,笑意阑珊;吴骨错跑在其后,满脸惶恐;夫子举着戒尺追吴骨错;荆芷兮又在夫子身后追夫子……
蒙室、初室、进室的大大小小的孩子,此时都闻着打闹声跑来,看着这鸡飞狗跳的阵仗,有一个孩子喊道:“夫子,你们玩老鹰捉小鸡么?为什么不带上我?”说着,也插入了奔跑的行列,接着,整个古木荫的孩子,在墟里烟一起混跑着打转转,那场面,岂是一锅粥了得!
最后,大家都跑累了,谁也不跟谁计较了,都停下来喘粗气。夫子以上课为由,将小孩子们,用棍棒赶羔羊般,赶回了各自的教室,荆芷兮也乖乖往女室走,走至一半,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回转身,冲赵访陌喊道:“骨错、访陌公子,玲女还在青囊馆里,你们谁有空的话,可以代我去看一看么?若她无恙了,我晚间放学了,去接她回家。”
“好!”骨错、访陌二人异口同声。目送荆芷兮入女室后,访陌转脸向骨错一笑,问:“驾风而走,如何?”
“不好。我走路,你随意。”骨错无笑:“人间招摇什么?”
访陌将他胳臂一拎,本欲和他一起乘风,无奈他一趔趄从风缕中栽下来。访陌这才知道:“你竟一丝妖力都没了?!连乘风这最微末的法术,都御不起了。”
骨错爬起,拍拍肩膀衣衫上的泥土,土脏下便是从破衫露出的伤血,他浑身上下,衣衫破碎,昨夜剑戟所伤,还透过那些粗布麻衣,凛凛可见。
“你投生的这家,可真够俭朴的,连个补丁都不给补,”赵访陌无奈摇头,他自是也不愿看离与这般落魄,于是,也伸出手来,替他擦擦肩上污泥,顺势用了一抹妖力,将他的几处伤治愈了。
“人间不要滥用妖力,”吴骨错知道赵访陌趁势给他疗伤,却不愿牵扯,伤还未全愈之前,他拂开了他的手:“不要当下一个荆芷兮。”
赵访陌也知道荆芷兮还姓白时,是妖力消磨尽了死的,可是,他不吝惜,也不介意变成和荆芷兮、吴骨错同样平凡。于是,他的手,又暗使了妖力,向着吴骨错传输而去。
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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