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私藏啊,你也见了,我刚接过来,只不过暂时放在袖里啊,怎么也得谢了人家,再来上交啊。要不,你把钱给我,我去再退还给人家,免得为了这银两,隔阂了我们夫妻深厚。”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腐朽的猪脑子?!”吴娘子听着他要去退钱,腾一下将钱塞进胸前,死死抱着,一副爱财如命的市井景象:“我真不知道,你教出来的,都会是什么样的学生?”
墟里烟内,赵孟墨和吴骨错,听吵也听腻了,渐渐泰然自若、任那声音此起彼伏,再不关心。卢晚遇,陈子规,樊文庆、苏子介,这时一起跑了来,可见是近村约好了,一起来找夫子的,却正好赶上热闹,见夫子家事缠身,便来寻骨错。
“骨错,我们几个想着明日启程,要赴京城春闱,你可去?”陈子规问:“紧走两日正好赶到,去了就地考试,也省了住宿的银两。”
“你们怎么不问我去不去?”赵孟墨处处都要出头,显得高人一等,现在见他们都围着骨错问,冷落了他,便不高兴问道。
“就你那点墨水,我看还是算了”樊文庆最不买他的帐,揶揄道:“我们几个,可都是中了举,在虚室进修的,就你一个,是走后门,凭着钱财硬塞进虚室的。我们在虚室进修三年,就为了二月春闱,你呢,我可就不知道喽!”
“恩,你连《礼记》都默不过,更惶谈写文章,著策论了,”苏子介也说:“跟着去了,也是走个过场。”
“狗眼看人低!”赵孟墨没有好气骂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来,跑到结庐里,扯下骨错一支笔,就地往银票上默写起《礼记》来。
众人不理会他胡闹,不知他往银票上写什么,都只觉得他故意显摆钱财罢了,卢晚遇继续对骨错说:“你学识是我们几个中最佳的,断无不去之理!咱们同窗数载,也一起去看看京城锦绣。”
“穷乡僻壤待得惯了,”吴骨错道:“外面的风光,倒没什么新鲜。”
“你这副好志气啊,”吴娘子静下来,偷听墙角,闻言骨错之言,一把推开虚掩的柴门,大喝道:“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跟你父亲一副德行的。不图考功名,出人头地,你读那么多书干嘛?还不如跟我去锄两亩地实诚。”骨错被训得,只低着头听。
“还拿着锄头,来给我家干活啊”吴夫子见娘子回了墟里烟,也跟着走了进来,看到赵孟墨家的小厮挖地三尺的景象,愠怒了。
小厮着慌,拿着锄头往结庐门口主人那边躲闪,赵孟墨见势出来,嬉皮笑脸跟夫子打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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