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赞我吧,”离与听不出她哪句话真心,哪句话是假意,猜得极累,也便不再猜,便说道:“承蒙谬赞了。”
“我怕一个‘苦肉计’还不够,不若,再加上一条‘美人计’”含念不紧不慢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若是真的早便想好了,由我来做这个引荐之狐,那,这个‘美人计’怕也早已在你的筹谋之内了吧。”
“我不敢,”离与低头,但是他默认,她会用:“如果我说我确不曾计谋如此,你便不会用么,你最擅用的,不就是长袖善舞的‘美人计’么?”他说着,喉间似被什么哽咽,有些难受。
“如果你是在嫉妒,不愿让我去魅惑别的男人,”含念放下了笑意:“我可以不用。”
“你多虑了。”离与说。他没有说谎。千年前的那一幕一幕,浮于眼前:
那年,墨系宗主,带着含念来参拜白狐。那是含念初次见到离与,那般高傲而俊朗,超逸脱俗、风度翩翩。
他不知道含念修习的是妖境禁制的媚术,含念顾目流盼,他还不知躲闪,在他直视她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为媚术所惑,竟如木偶傀儡般,在狐族各系宗主众目睽睽之下,直勾勾走向素昧平生、初次相见的含念,将她一把搂到自己怀中,还忘情地吻了她。
这一吻,引得白狐暴怒,墨狐不依不饶,妖境妖言妖语。白狐当即扇了离与一个巴掌,着了五分功力,将他打醒了意识:“孽子!光天化日,你便给我丢人现眼,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离与懵懂,“我不知道为什么,便被吸引了过来。我真的,真的,没有意识。”
这话再次激怒了墨狐,他大喝一声:“依你之言,倒是我家含念勾引了你?大家可看得清楚,到底是谁轻薄了谁?若不给我个说法,此事不能干休!”
白狐自是赔尽了好话,其他狐族元老也都为离与开解,说他年少气盛,一时迷恋女色也是有的,诛此等等,才暂时平息了墨狐之怒。
但是,后来,含念不断故技重施,终于再也无法靠白狐和元老给墨狐陪个不是便能了事了,白狐遂自作主张:白系与墨系,订为儿女亲家,择个良辰吉日,便让离与娶含念过门。
“父亲,为什么连你也不信我!我真的从未有心,要轻薄于她。这门婚事,我不应。”离与抗议。
“啪!”白狐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含念的相貌、品性,哪一样配不上你?”
“是,她是好,可是我不喜欢。”离与说:“你若逼我娶她,我便从此再不回薄山,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