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再回来人定院接新的伤者,却见离与和滇儿还在原地墨迹着说话,不无讥讽说道。
“那这钱,你答应,收,还是不收?”滇儿不理会木落,径直问离与。
“哦,还要钱呐,”一老妇对搀扶的老翁说:“老头子,我没揣钱,咱们回去吧。”
“是呀,我也没带,不是说你们住我们的半边山,开医馆做酬劳么?凭什么收钱?”另一个伤者也说。
“钻钱眼儿里的妖,还没见过”又一个伤者说:“要么免费,要么,从我们村,滚出去!”
......
“什么钱?”木落见伤民闹事,有些安分老实的,忍痛不治,开始往回走了,他便定下脚步来,看着滇儿问。
“什么‘什么钱’?”滇儿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很是熟悉,但是莫名得一见他便不舒服,于是不耐烦地答道:“诊资,诊资呐,谁家看病不花钱。买个胭脂水粉,还得要钱呢。”
滇儿因为治伤时,与人聊天,听年轻的姑娘说起胭脂水粉,觉得这词甚是新鲜,也便拿出来说。
“枉你人模人样,竟是个没有心的,之前在中皇山,便辣手摧花,让我凤凰花落满地,以致‘红花泣血’,损我修为,”木落对滇儿不满,怼她道:“如今,来了人间,都人命关天了,你还在想着赚钱,买胭脂水粉。”
“你,居然是你。中皇山上时,你竟真的是修行待满的木妖!”滇儿想起她在中皇山锊凤凰木花撒的满地时,芷兮对她说过的话,当时她还不信,竟是真的。“我当时,并不知道。而且,现在,我,我也不是为的胭脂水粉,”滇儿委屈,她刚才提起胭脂水粉,也只是无心之语,倒被这木妖拿了口实。
“这个,当作我替所有人付的诊金,”木落手一伸,凭空手心里托出一个精美绝伦的细雕乌木圆盘来,乌木盘内,整齐码放着千足金的金锭六锭,“够了吧?!”
是物,便有来处:百里之外的京城,一衣锦着缎之老官,正于私邸幕后托此金锭向另一高官贿赂,金锭突然不翼而飞,不想竟是到了这穷乡僻壤上的青囊之中。好在贵人都视钱财如无物,只怔呆半分,便又着身后仆人,重新端上一乌木盘的金锭来,重新奉上。
“你自己收着吧”滇儿因为自觉有些理亏,推回了木落递过来的金锭乌木盘:“算是赔你的花钱!以后少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像是我欠你什么!你也别忘了,是你招惹我在先,先挂乱我发髻,挡着我去路的!区区小事,也值得这般计较。果真满山都成妖了,早晚混沌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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