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还真以为自己能过上花天酒地生活了,顿时大喜。
他转过身站到稻草宝座上,对着那十几个土匪说道:“兄弟们,上峰已经答应我们了,只要劫了火车,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所以,等会行动的时候,都给我放机灵点,谁要是敢耍孬,别怪我不客气。”
此时国内局势已经明朗,前阵子大兵搞出那么大阵势。
特别是大兵搞出了所谓的责任区域。
严密封锁一切道路,并拉网搜山,村村驻军,山山设哨,路路布卡,白天搜剿,晚间埋伏,断绝粮道,把守水源。
工作队、民兵和农会则深入发动群众,揭露土匪罪行,宣传剿匪政策,粉碎敌人“匪民一家”的阴谋。
出现老少同抓土匪,父母妻儿(女)动员匪亲属投降自新的局面。
前不久逃走的那三个土匪,就是因为受了家人的劝说,才宁愿蹲笆篱子,也要下山投降的。
剩下的土匪,绝大部分双手沾满鲜血,也意识到继续留在大山里,早晚会被抓。
现在听到能前往海外,土匪们欢喜雀跃起来。
按理说,土匪们是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过活,每次出动前,都要大吃大喝一顿。
只是山洞里只有窝窝头棒子面,武全夫没有办法,让人搞来雪水,以水待酒,做了个战前宣誓。
“各位兄弟,等会咱们下山要干一票。干得好了!以后咱们就能前往海外了。到时候喝洋酒,骑洋马,等会个个都给我精神一点,谁要是敢拉稀,别怪捏手中的盒子炮不认人!”
“您放心,只不过是一辆运粮火车罢了,咱们兄弟出马那不是手到擒来!”
“是啊,是啊,咱们这次要发达了。”
“郭喳狗搓的,这阵子啃着黑窝窝头,牙斗快疙掉了。”
那帮土匪端起陶碗,喝了一碗雪水,捧着肚子开始准备装备。
这一次劫了火车,动静闹大了,大兵肯定会严查,所以武全夫决定带上所有家底,到时候随火车一块转移。
手榴弹,炸药,地雷,电话总机,长短枪,土枪,鸟枪打开疑似军械库,张特派员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了。
特别是他在角落里还看到了一门土炮。
“行啊,您没少撺掇家底啊。”
武全夫也以自己的军火感到骄傲。
在早些年,枪杆子就是实力,是地盘,有了枪杆子就能吃香得喝辣的。
土匪们将军火都装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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