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歪地扶着墙出门而去。
张思维小心叮嘱她们路上要小心,这才回过头继续跟小姑娘们拉瓜。
只是他今天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眼睛不时偷瞄站在门口的一个高个男人。
高个男人身穿盐镇人常穿的皂蓝褂子,大拇脚指头从圆口布鞋里顶了出来,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当地人。
只是他的脸上并没有海风侵蚀的痕迹,胸膛也没有像一般渔民那样泛红。
张思维看了两眼,嘴角隐晦的勾了勾,就再也没有关心那人,继续跟小姑娘聊最近海面上的情况。
“思维哥,你听说了吗,造船厂那边最近经常传来奇怪的动静,我跟阿爸打渔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小姑娘眼冒金星。
“是吗?可能是你听错了,造船厂早就破败了,不可能开工。”张思维看似一点都不在意。
小姑娘见小情郎不相信,有些着急了,压低声音说道:“哥,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造船厂最近好像挺忙的,我们在打渔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人在厂区里晃悠。”
“阿爸不让我告诉别人。”
“你阿爸也是为你好,花花,你千万要听阿爸的话。”张思维似乎对姑娘提供的情况一点都不上心。
“嗯嗯.”小姑娘羞红了脸:“我听思维哥的话。”
张思维见话题有些深入了,正想找借口将小姑娘支走。
一张钞票丢在了柜台上。
“给啰来个煤油灯的罩子。”
张思维抬头看看那人正是大高个,眼神一凝,旋即反应过来。
他弯下腰在柜台里翻了一阵,取了煤油灯罩,在递过去的时候,顺嘴拉呱:“同志您不是本地人吧?”
“吆喝,小同志,你好眼力啊。”
伪装成本地人的周武佯装诧异,也不急着拿灯罩,颇有兴致的问道:“你是咋看出来的?”
“这个很简单,本地人就算是灯罩破了,也不会换的。”张思维说着话,眼睛紧盯周武。
周武抬起大手挠挠头,憨厚的笑笑:“害,没想到俺老周在军民田工作了七八年,还是被人瞅出来了。”
“军民田的同志啊,难怪我没见过.”张思维暗暗松口气,扯了一张旧报纸,将煤油灯罩裹起来,递给周武:“路上小心点,别打破了。”
“谢谢.你这小同志还真是个好娃子。”
周武拿了煤油灯罩出了供销社。
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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