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的,在烈日下炙烤了两三个小时,里面的温度至少得有五六十度。
上煤是真功夫。
上煤工们都得凭借自己的力气,挑着上百斤的担子,把煤送到火车上。
就算是那些多年的老师傅,挑运几趟后,都累得汗流浃背。
更别提阎解成这个生瓜蛋子了。
阎解成年轻力壮,但是没有干过这种活,摸不着敲门。
况且。
火车头比地面要高出几十公分,从煤仓到火车头那段距离,使用木板搭起来的。
阎解成挑着煤筐子,肩膀被压得生疼,身体就开始打摆了,脚下也有些浮漂,跑了没几趟,就浑身大汗。
他觉得喘不过气,腿很难才能抬起来,就像腿下挂着十斤铁一样,喉咙干得像要着火一样,简直就是痛不欲生。
他大口喘着气,嘴里嘟囔着“不干了,不干了”
上煤工都是成组的编制。
阎解成停下了,后面的节奏就被打断了,会影响上煤的进度。
小组长上来就要收拾阎解成。
干粗活的,喜欢说粗话。
爹啊,娘啊,胡乱遭贱,阎解成被喷得狗血淋头的。
就在这个时候,李爱国恰到好处的出现了。
“张组长,干嘛呢?”
“没看到我在教训这个怂蛋嘛,谁特么的啊.”
小组长扭过头看到是李爱国。
脸上的愤怒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恭敬。
“是李司机啊,您怎么到这儿了,您放心,今天晚上就是连夜干活,我们上煤组也保证不耽误明天的行车。”
李爱国在大会上得了表扬,几乎全段的职工都认识他。
再说了,上煤组就是为火车司机服务的。
李爱取出大前门,抽出根烟,散给了小组长,又抽出一根烟递给了阎解成。
“解成,怎么样,还受得住吗?”
“还,还行.”
阎解成用哆嗦的手接过烟,塞进嘴里面,额头掉下来的汗水,打湿了烟纸。
他取下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水,想掏出火柴盒子。
火柴盒子早已经湿透了,成了一团浆糊。
“啪嗒”
李爱国掏出打火机,给阎解成点上烟之后,又自个点了一根,惬意的抽着。
小组长看到这一幕。
好像明白了什么,讪着问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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