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人求到了你,比较起你收到礼物的价值,你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朱高炽不满的说道。
如果是长子,长子绝对不会收。
朱瞻墉笑了笑,“商人有求于我,只要是符合国家利益,给予方便又如何,但是想要谋求私利而不顾大义,我又何须在意他。”
糖衣吃了,炮弹打回去。
次子虽然不如长子守规矩,但是朱高炽其实更喜爱次子的性格。
人都是喜欢活跃的,死气沉沉的长子实在是太沉闷了,与次子聊天的时候,常常为自己带来欢乐,朱高炽通过自己的儿子也理解了朱棣。
长子众望所归,承担的压力大,不敢逾越一步,而次子没有那么大的压力,朱高煦身强力壮,常年在外陪在父亲身旁,总归要受到父亲多喜欢些。
同样的道理,有时候朱高炽也会忧虑朱瞻基,朱瞻基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平日里多么一丝不苟,越是如此。
“此次的游学,儿子最感触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儿子不过是闲散人,身边不停的换人,却矛盾不断,可见其况。所以先贤们言人和政通,治国先治家,连身边人的矛盾都处理不好无法解决,更不提一个国家。”
听到儿子稚嫩的感叹,朱高炽露出好笑的笑容。
有种看到了循环的惊奇。
上辈子不也是常常感叹吗。
每个时期的迷茫和醒悟,进入了下一个时期,又是新的高度,回顾年轻时的想法和犹豫,只觉得惋惜和可笑。儿子们的迷茫和感悟,仿佛自己的轮回。
“那你是怎么做的呢?”朱高炽考校。
朱瞻墉没有犹豫,干脆的说道:“我又不是管家,他们自个的矛盾自个处理好,难道不知道什么事大什么事小?因为自个的矛盾影响了我,那是他们的无能,我自会远离这等人,那些能为我考虑,愿意忍让的人才是我喜欢的,我必然亲近他。”
如此的言语,朱高炽无言以对。
次子是个城府不深的性子,可是又很果断干脆,赏罚分明,明了的做事风格,的确很是吸引了一批人,他身边的人知道该做什么事。
这就是天赋了。
很多上位者用尽了心机,结果下面的人忙忙碌碌,却又不知道往哪个方向使劲,结果看起来很忙,实际上效果不大。
就如自己治理大明一样,数十年来只抓住一点。
核心是发展物质文明建设的同时,加强精神文明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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