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晚上完全可以在家。”
顾二郎心想也是如此,不然他岳父昨晚不会说把城里铺子后面的院子给拾掇一下,好让他大舅子下雨天歇脚。
“我还遇见了老叔他大舅子,他好像还知道你午后在田家,问我怎么一个人过来,当时刚好县丞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话,被薛县丞拉住唠了会儿,再转身,他不知上哪儿了,就是出县衙也没见到他人影子。”
顾二郎静静听着,听完,缓缓点头的同时心想对方还算懂点眉眼高低,“他,不足以患,场面上过得去就行。
这怪不了你,薛大人都找你唠了,你哪顾得上回他话,在薛大人前面还能和你搭上话已经是给他很大人情。”
不是他刻薄,此一时彼一时,此时的县令乃是他弟师兄,和之前的县令就任时,他弟的身价自然又不一样了。
现官不如现管,比起薛大人之前他们看重他弟小三元,前程可期而言,自然是新县令师弟身份更吃香了。
“至于他前儿找老叔想合伙买田地啥的,只能说他想多了,这回就连白举人举人老爷都没收到邀请。
他,说好听,是差爷,也就在镇上吃得开,即便是在咱们镇上,还是有不少人家嫌弃他老子至今还是奴籍。”
这个就没法说了。
说是放奴契,哪怕是出了个读书苗子,放了这读书苗子的奴契,大多数主家也不可能放这读书苗子一家子的奴契。
从长远而言,被放奴契之人总有在乎的家人,这些家人还在手上,可不就是避免被奴契之人发达了翻脸不认人。
何况老叔岳家方家还至今不曾出现一个读书苗子,主家还是感怀于老叔岳母忠心耿耿伺候他们家老太太一场才放的奴契。
这已经很厚道了,谁家主子能一下子放了除方家老两口以外的一家子奴契,还帮方老大在衙门找了份差事。
再让方家老两口销了奴籍,方家老两口也舍不得啊,如今好歹身后有东家当靠山,干的还是老本行。
一旦全家销了奴籍,方老头即便是能找着一份当掌柜的伙计,也得看多大年纪了,哪有如今来的实惠。
这也就他们方家的主子不是大户人家,不然小的全部放出去了,还将两个老的奴契给留下有何意义!
“他们家又不像你岳家,你媳妇是被老人偷卖了,大江又小小年纪成了廪生,小的小河读书又不赖……”
顾文轩无语的,好好的怎么扯上他媳妇了,说,你接着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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