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扇你?”
“呵呵,呵呵……”
傻大个再次痴汉笑。
然后在陈道德恼羞成怒,拿着拖鞋要冲上去后,傻大个立马爬了起来,一边跳到我后面的床上,一边连忙认怂的说道:“错了,错了。”
“你看吧?”
陈道德这才放下了拖鞋。
我特么都快看傻了,感情傻大个一点也不傻,以前都是在我面前装傻,那特么每次见到他,他都蹲在那里用小树枝玩蚂蚁。
蚂蚁有那么好玩吗?
我忍不住的看向傻大个:“你不傻?”
“俺又没说我傻。”
陈庆之坐了下来,双腿盘起,依旧人畜无害的对我憨傻一笑,虽然笑容依旧,但这个时候我哪里反应不过来陈庆之以前一直在装傻。
“我日,真够孙子的。”
我忍不住的骂出声,之前我还觉得陈庆之堪比张小花的魁梧身躯,结果是个傻子挺可惜的,结果怎么着?人家一点不傻的。
你要认为人家傻的话。
那代表人家是在逗你玩,跟你乐呵乐呵。
陈道德对于这一点也比较郁闷,他大哥是村里少数的高中生,还是个老师,但命短,福薄,死的早,大嫂也很早的就跑了,是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陈庆之给养大的。
后来老娘也因病去世。
陈道德回来吊唁,看到了嗷嗷哭的陈庆之,觉得麻烦不已,于是便想着把他带到广州卖了算了,自己都养不活呢,总不能带着这么个拖油瓶吧。
至于亲情?
亲情在活着面前,都是狗屎,能当饭吃吗,一天肚子都填不饱,那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村里王大雷能够带着他老婆去东莞,一个卖,一个收钱,他陈道德凭什么不能卖侄子,难道真的像自己名字说的那样,自己有那么点道德?
狗屁道德。
道德确实是一点没有,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什么都会。
但那短命大哥走的早,就留下这么一个血脉,难道自己真的忍心看到他唯一的血脉跟那些被挖掉眼睛,割掉舌头,打断手脚,长成畸形的乞丐帮小孩一样吗?
真没忍心。
所以陈道德用了一条腿的代价把陈庆之给抢了回来,光是养伤就养了半个月,睡的是桥洞,最可笑的是,陈庆之这狗崽子,居然还没心没肺的蹲在他旁边,把他当亲人,叫他小叔。
这拖油瓶一跟,便是跟了二十多年。
从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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