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那位年纪一大把的妇女如此直接地啐了一口口水。
“这……”老瘦的女人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了。
“死了的话,”那位年纪一大把的妇女长叹一声,继续说道,“那些人就可以为你立牌坊了啊。”
“是吗?”老瘦的女人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来了。
“可惜你并没有死,”那位年纪一大把的妇女继续长叹一声说道,“这会儿那些人估计要把那上好的碑石砸烂了啊。”
……
少秋出现在老瘦屋子里的时候,并没有几个人陪着他,只有老瘦的女人在,本来想对之啐一口口水来着,可是不成,既然人家上了屋门,便不能再对之不客气了。
老瘦的女人甚至为少秋沏了一壶茶,少秋想喝,可是禁不住人们的厉声喝斥,无奈之下,只好是把准备去握茶杯的手悄悄地缩了回来。
“妈的,”人群中有人吼了一声,“人都死了,你还来干吗,是想看热闹吗?”
“并非如此。”少秋边说边把一个装钱的袋子拿出来了,恭恭敬敬地摆放在桌子之上。
“不要你的钱,”老瘦的女人忽然扑上前来,一巴掌扇在少秋的脸上,“我要你的命!”
“可是我把钱已然是带来了呀,”少秋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些钱是我在战场上赚下的,希望大嫂能够收下为盼。”
“滚!”此时有人把少秋整个扛了起来,往门外一丢,直接使之倒在雪地里,久久不能爬起来。
门外正在不断地落雪,一片片的雪花悄悄地洒下,飘忽之至,美艳绝伦,想必世间无物能出其右,纵使是梅花,亦无法与之媲美。
可是少秋到了这时,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情去赏雪,只是趴伏在冰冷的寒风之中,浑身酸痛,不想动弹了。本来想进屋子里去为自己争论一二,可是不成,到了这时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了,因为老瘦之故去,似乎真的与自己有关,念及此处,唯有逃去,否则的话,只怕性命休矣。
于是从雪地里爬起来了,此时看到有人把那一袋钱扔过来了,一分不少地还给了少秋。看到如此情形,知道自己不在理,少秋不敢拿钱,恭恭敬敬地将之摆放在桌子上之后,火速撤离,逃也似的,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
且说花伯想去吕镇控告少秋,可是不成,觉得身上并没有多少路费,而此去可谓是路途遥远,没有盘缠的话,只怕是不可能到达那里,纵使到了,接下来的住宿费伙食费呢?念及此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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