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
“我不要你的道歉，但是你以后不可以在那种情况下给我用定身术。”
古璃点了点头，这事儿她其实也有点后悔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之后，张起灵的眼眸渐渐暗沉，在古璃看不见的角度，嘴角的弧度微不可察的向上弯了一个度。
古璃感觉周围的景象突然来了一个360°的旋转，然后一脸懵圈的看向了始作俑者。
张起灵一脸无辜的样子注视着他，“说好了不许用定身术了啊，你是圣尊，说话要算话的！
古璃内心大惊，卧了个槽，两口子之间都开始要用兵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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