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谁才是她的主人,谁掌控着她的一切。
每一个记忆的轮廓,都有大致的形象。
比如说,那位大人扬言要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然后那位大人看到了。
注意,这里并不是文学上的比喻,而是实实在在的,用肉眼观察,用手触摸,甚至抓/揉。
除了这个,那位大人还建设了奶牛牧场,看了吹气球,欣赏了音乐喷泉,遛了狗,骑了马,总之所有他能想到的都实现了。
这段时间里,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疼痛,各种各样的疼痛,疼令人发疯,疼到灵魂想要脱离躯体。
她就像被送进屠宰场里的生猪,每天被反复屠宰,杀完在杀,剖完再剖,每一块肉都被反复切割、研磨、搓揉、掐捏,最后撒上一把盐,制作成肉罐头。
还有那种绿色小怪,她现在看见绿色就感到害怕,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视线。
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她才能从绿色恐惧症中解放出来。
在这三周里,她没有休息过一秒钟,不断在清醒和昏迷之间徘徊。
而清醒的时候,只有无尽的苦难,就算身世最凄惨的流莺看见,也会感到同情,并庆幸自己的幸运。
在这段时间里,她的使用次数已经超过了一整条街的流莺一辈子的次数。
听起来可能会有些夸张,但这就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遭遇。
她甚至诅咒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如果没有这样的天赋,她也不需要遭受这样的罪。
尽管她现在完好无损地坐在这里,喝着啤酒,甚至身上连一道小小的疤痕都没留下,但是,她的灵魂已经不知道被撕碎了多少次,如同一只丑陋的缝合怪。
她喝了七八罐啤酒,终于在一点酒精的作用下睡了过去。
精神和身体上的疲倦,让她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足足睡了三十多个小时。她打开冰箱,胡乱吃了一些东西,然后倒头又继续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
睡了将近六十个小时,她终于缓过劲来。洗完澡吃了些东西,她就到训练场做恢复性训练。
虽然经历了地狱般的磨难,但也只能去面对,否则她父母和弟弟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或许这就是沙民的命运吧。
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要跟残酷的沙漠斗争,直到死去的前一秒。
晚上八点,她穿着整齐的审判官制服,准时来到酒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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