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授完理论,三叔公将陈兴带到附近一家朋友开的武馆,开始练习淬灵术。
几天后……
“嘭!”
宽敞明亮的武馆中,陈兴一掌印在古旧的花瓶上,闷声如雷,无形气浪激荡而出,花瓶却纹丝不动,完好无损。
陈兴缓缓收回手,细密的裂响自花瓶中传出,由内自外,忽然啪嚓的一声,蹦碎成粉。粉末中燃起一团蓝焰,光华夺目,转瞬间又急速消弭,犹如昙花一现。
“很好!”身后传来三叔公赞许的声音,“由内自外,淬灵而出,你已经掌握了关键技巧,回去再拿些旧物练练手就行了。。”
“谢谢三叔公教导。”陈兴抱拳行古礼。
“都是自家人,不客气。”三叔公摆手说道。
“小伙子的悟性不错,没一周就学会了,我记得当年你也是学了大半个月才学会的。”另一位老者笑着说道。他是三叔公的朋友,这个武馆的馆主,教的是东方古武八极拳。
“我天资愚钝,全靠个勤字,和年轻人没法比。”三叔公也不生气,乐呵呵地说道。
“那是,说不定再过些日子啊,我们都要尊他为师了。”馆主打趣道。对于未来的领主级强者,必须提前打好关系。
“前辈谦虚了,改天还要向您请教拳法。”陈兴抱拳说道。别人尊敬他,他也尊敬别人。众人抬轿节节高,面子都是互相给出来的。
两老一少其乐融融,随后吃了顿饭,喝了点儿小酒,陈兴辞别二老,准备返回兰花镇。
出了武馆,阳光耀眼。现在才中午两点,日头还早。陈兴喝了酒,忽然来了兴致,没有急着出城,七弯八拐来到上一世经常住宿的地方。
路边堆放着装空啤酒瓶的木箱,装朗姆酒的空木桶东倒西歪,墙边靠着宿醉未醒的酒鬼,手里抓着空酒瓶,浑身散发着呕吐物的嗖味。头顶的木窗不时传出吵架骂人的声音。大多数都是嫖客和流莺之间的矛盾,要么就是给的钱不够,要么就是服务不够好,甚至还有嫌对方体臭打呼噜的。
“乓啷!”
一个啤酒瓶从窗户飞出,在陈兴脚下砸得粉碎。
“咦,陈兴,是陈兴哥吗?”
陈兴正要搬箱瓶子扔回上去,惩戒楼上没有公德心的混蛋,身后忽然传来陌生的声音。
转头看去,是个瘦小的年轻人,长得尖嘴猴腮,年纪和陈兴差不多,由于个子瘦小,身上旧佣兵服有些松垮垮的。
“哎呀,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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