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来得及惊骇。
天空之上的云层突然从中裂开，一道极速如光的身影从远处飞来。
“我的猎物，哪里跑？”
砰！
画面就此终结，一股强烈的意念涌入他的脑海之中。
外界，楚天衡的双眼顿时变得血红，嘴角不断裂开，露出了一口让人头皮发麻的尖牙。
“杀杀杀！”
轰隆隆！
一股狂暴的气息从他身上涌出，四周的灵气犹如鲸吞般冲向他的身体。
“这是？不好！这是凶气入体！”
聂山坐下的木椅顿时化作碎片，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来到楚天衡身旁。
“好浓郁的凶气，他是看到了什么？”
来不及思索，聂山快速从兜里取出安定心神的纹符向着楚天衡打去。
至于楚天衡，在画面破碎的瞬间便察觉到了不对，一股股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从他脑海中传来。
一阵镇压无果后，他立马运转起宝瓶印，好在八重宝瓶印功效非凡，很快便镇压住了这股意念，不断消磨。
足足过了好一会，这股意念才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楚天衡视线逐渐恢复，正好看到了一脸担忧的聂山。
“天衡？你没事了？”
看到楚天衡眼中的血色缓缓消失，聂山长吁了一口气。
刚刚引动的那股灵气波动他已经感受到了，甚至比他当初觉醒时的阵仗更大。
这种天才要是出现了什么变故，那可就是整个龙象仙宗的祸事啊。
“成功了。”
楚天衡微微一笑，心中的巨石总算是落了下来。
看到他的模样，聂山愣了愣，随即仰天大笑。
“哈哈哈！我聂山门下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从今往后，谁还敢小瞧我聂山！”
楚天衡出了木桶，从储物纹符内取出一件衣服披上，安静的站在聂山一旁沉默无语。
他看似平静，不过内心却是泛起了千帆巨浪。
记忆破碎的最后，他看到了一个让他永生难忘的画面，狰狞的身躯，铠甲般的肌肉装甲，霸道狂野的眼神，迸射的武道意志…
这时，聂山的声音将他思绪打断。
“天衡啊，如今荒古霸象诀已经入门了，接下来为师也教不了你太多。”
“我荒古霸象诀乃是直达金身的法门，放在整个仙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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