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楼见他目大如牛,期间血丝层层,双拳紧握,实是暴怒之相,他忙把陆霜降拉到了身后,冷冷地道,“大哥,我一贯是敬你爱你的,但是也请你适可而止。刚才你句句攻歼我媳妇,可她又做错了什么?你最好回去问清楚你媳妇,别没事就掰扯,不然,我不介意喊了娘出来对峙个明白,到时候没脸,那就别怪人了。”
说完,他也懒得理会晏建树,扭头就把陆霜降推进了屋子,反手就给合上了门,让晏建树碰了一鼻子灰。
刚才晏承楼的话说得缓慢,到底是叫晏建树听了个仔细,他边回去边琢磨着里头的意思,霎时恍然过来,就冲了进去,就见东屋里,孩子已经叫杨翠兰给哄睡了,此时正在床上睡得两颊红扑扑的。
而见得他无功而返,她斜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去架子上拿了手巾,准备去打水洗脸洗脚。
晏建树咬牙切齿,冲了过来一把拽住了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为什么他们说你是瞎掰扯,说你说谎的……”
杨翠兰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却又很快稳定过来,“你吵什么吵,没看儿子刚睡着嘛!我好容易哄睡的,吵醒了我可不会再哄他!”
“你别扯开话题唬我,老二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他自小就不爱撒谎。刚才那话就是他说的,你难道还想撒谎瞒我不成?说,是不是你偷的?”
“你,你居然信他们?”
晏建树却是个没耐心的,眼见着是真的,他想起刚才自己居然去质问晏承楼夫妻,简直是丢死人了,当下举起手,压低声音道,“我怎么娶你这么个东西,你是要闹得家里都不安宁是不是?你再这样,你就给我滚回你杨家去!”
他还是蛮看中跟晏承楼的兄弟情分的,但刚才他闹得难看了,恐怕彼此都生了嫌隙,此时真的是恨死了胡搅蛮缠的杨翠兰。
杨翠兰根本想不到说辞狡辩,眼见晏建树步步紧逼,她咬了咬牙,“没错,我是去他们屋子里偷了东西,但是那你是娘怂恿我去的,她看陆霜降那小贱人一毛钱都不肯拿出来,心里气恼得很,就想给她点颜色瞧瞧!我,我可是无辜的。再说了,你以为我想拿她那两盒面霜和灯芯绒嘛!我嫁给你那么久,一盒雪花膏都得冬天里省着点用,人家可好,买的是供销社里最贵的。这都入冬了,孩子都没有衣服穿,我想着那套灯芯绒颜色老旧,她都压箱底了,倒不如给咱们宝儿做一身暖和的衣服穿在里头,你也是日日在外头奔走种地的,我也好给你做件。”
“我,我容易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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