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祸事来,这个责,谁来担!?”
她接连抛出的问语,震得满殿朝臣哑口,
便连方才还高谈阔论的闫齐,这会儿也是慑于昭华一届女流强大的威压之下,无言回应一句。
昭华凤眸一横,戾色看着他,
“闫大人方才言之凿凿,如今你可能担得起这个责?”
见闫齐默然垂首,昭华挥袖转身,重登高台立于龙座旁,轻拍承煜的肩膀,温声道:
“煜儿,你且起来。”
只待承煜起身后,才见昭华指着空荡荡的龙座,冲满殿朝臣厉声道:
“如今这龙座空着,哀家给尔等一个机会,谁能力挽狂澜于不倒,现在便走出来坐在这龙座上!”
事僵至此,谁又敢上前半步?
少顷,唯见朝臣们不约而同躬身揖下,异口同声道:
“太后息怒,臣等惶恐......”
昭华冷漠地扫视着他们,道:“哀家给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愿。那么日后,谁若再敢拿此事来与哀家聒噪,就别怪哀家不留情面!”
话落,她牵着承煜的手,扶着孩子重新落座于龙座之上,
在背身朝臣之际,满脸威严庄肃的她忽而冲承煜扬起一记暖慰的笑,
旋而退身于垂帘之后,肃声道:
“诸臣平身。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其实对于昭华垂帘听政一事,民间百姓倒是没多少有意见,
毕竟之前于亲蚕礼上,昭华以皇后十年俸禄为许,自行填补了农桑户家中的亏空,
在百姓看来,这等小事她都能损己之利,心系于民,那么日后若遇大事,她定也会以民为本,
且真正的百姓劳于生计,是没有功夫去理会上位者之间暗潮汹涌的旋斗的,
他们唯认一个理,
那就是谁能让他们的日子过得更好,谁便是更适合掌天下大权之人。
至于各异国异部,实力尤以胡部与蒙古为首,
这二部皆对启朝俯首称臣,也是明目张胆的拥趸昭华,别的小国又敢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动静来?
故而只要平了前朝的纷争,封住这些朝臣们的嘴,日后昭华无论是垂帘听政,还是扯下那道月影纱从幕后走到台前,都不会再受阻。
而让朝臣们放下对女性的迂腐偏见,最简单有效的法子,就是杀鸡儆猴。
当天夜里,小福子给昭华递回了天玑办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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