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多年,百姓苦不堪言。贫道此番过来为的是降妖除魔,方才言语之间多有激动,还请瞿县令安排衙役协助一番。”
陈文卿忍住心中的怒火,说道。
“别!可千万别再嚷嚷着斩妖除魔了。鄱阳县以前不知道来了多少个和尚、道士、侠客,每个人刚开始都是说着漂亮话,可到最后还不都是落去蚺口。”
“如此一来,不仅没有将这河神除去,反而还引得河神发怒。每次除妖,到最后遭罪的都是我鄱阳县百姓。导致每年的供奉的祭品连年上涨,本县已经承担不起再折腾了!”
陈文卿眼中闪过寒光,拔出桃木剑,剑身上玄灵之气流转。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瞿县令你到底是担心鄱阳县的百姓,还是担心增加祭品导致你钱袋子缩水呢?”
“作为鄱阳县令,你不想着为县民谋福祉,反而想着如何讨好一只妖兽。简直是岂有此理!”
陈文卿指着前厅说道:“连日大雨,这时不应该去慰问民生么?一群衙役反而聚在衙门喝酒赌博,你就是这么为民做主的?”
瞿县令脸上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寒气,脸上冷汗淋漓,心虚地说道:“道长,你不能杀我!否则你难逃国法制裁。”
“本官既然身为鄱阳县令,那么本县一应事务,还轮不到你小小的一个道士说三道四。”
“来人呀!将这几个不知好歹的道士赶出去!”
瞿县令似乎看出了陈文卿不敢杀他,于是硬着头皮大喊一声,几个醉醺醺的衙役冲了进来,拿着家伙什就要准备动手。
“哼!一群尸餐素位、只知收刮民脂民膏的废物,今日先放过你,来日自然有人来处理你。”陈文卿将桃木剑收了起来,说道:“师弟,小灰灰我们走!”说完,三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县衙。
此时,三人站在屋檐下,望着漫天的瓢泼大雨,李有财问道:“师兄,瞿县令不配合,如今我们怎么办?”
陈文卿说道:“这狗官竟然一厢情愿将一县之地安危,寄托在一只孽畜身上,简直是愚不可及。看来,如今之计只能先去找鄱阳县城隍商议一番了。”
李有财闻言,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师兄,有一事你不清楚,鄱阳县如今是没有城隍的。五年前,鄱阳河神施法,接连下了一个月的大雨导致水漫城隍衙,最后将鄱阳城隍阴神尽数杀死。从此鄱阳县再无阴神庇佑,鄱阳河神才如此飞扬跋扈,无法无天。”
“什么?连城隍也不是那孽畜的对手?”陈文卿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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