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暇虽然心里很不忍,可为了维护父亲的威严,她乖顺的点头应下:“爹说的是,女儿这就是。”
说完后,她没有立即走,而是又扭头严厉的对行俨道:“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打在儿女身,痛于父母心!你爹爹受罚,你们爷爷奶奶心里更难受。
今日你们师父不在,我便替你们师父训诫你们二人,从此以后不论是何事,不能来拿生命开玩笑,这对当爹娘的人来讲,如同摘他们的心!”
后面的话,她是盯着咬金的的眼睛说的,说的咬金垂着头羞愧不已。
之后等元暇拿了马鞭过来,当着众人的面,裴父亲手接过马鞭抽了裴元霏十八鞭子。
柳氏看的心惊胆战,她心里实在是心疼丈夫,最后忍不住扑了过去想要替他最后两下。
裴元霏及时把她推开了,他疼得浑身颤栗,咬着牙颤身道:“蓉蓉,你到旁边去,不准来替我。就二十下而已,我还抗的住!”
一句话说的柳氏眼泪汪汪,她手里的帕子都要被她揉烂了,眼看着裴元霏又扛了两鞭子。
夏天的衣裳薄,裴元霏的衣服到最后时都破了,露着渗血的肩膀。
可想而知,裴父使劲儿多大!
还好这也就是皮肉伤,最多养几天就好了,众人除了心疼外都没有多担心。
家里有备的跌打酒,之后各自回了院子,这事基本算是翻篇儿了!
到了隔日,元暇正要提出离开的时候,裴父喊齐了家里的人宣布:“既然孩子们无法再去学堂,便算了,干脆在家里譬出来一间书屋来,请先生上门来教导。”
元暇倒是没什么意见要提的,只是忽然想起安宁来,她央求道:“爹,那能不能弄的自由点,别弄的跟真的课堂似得。我跟婆婆商量一下,把安宁也送过来跟着学些东西。”
行俨和咬金眼前一亮,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点头答应。
裴父看他俩的样儿,噗笑一声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如你们的意了是不?”
虽然不过还是跟点头应下:“当然不像私塾那样了,上午和下午各一个半时辰,其余时间给他们自由分配!”
毕竟他们俩是女婿的徒弟,女婿的本意是想让他们习武的,当初为了让行俨回来进私塾,裴家已经和女婿闹得有些不愉快了,不能不让他们真的停止习武,那样就真的把女婿得罪了!
咬金和行俨兴奋的欢呼尖叫,行俨感觉自己终于解放了,咬金是替他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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