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徴软硬不吃,无论她如何说,他都没有停止动作。
眼看着要到床边了,元暇脑子一转,极速对他道:“夫君你先等等,听我一句劝,年轻不知精……”
后面的话,她是贴着他耳朵说的,因为有些难为情。
好在他终于停下来了,元暇暂时松了一口气,挣脱下来后跑上床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魏徴保持着呆愣的动作半晌都回不过神来,他在想,这些话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看她此时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眼眶红通通的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他哑然失笑。
元暇看他笑过后走向了衣柜,开始那里找衣服穿,便知道这次的警报解除了。
她彻底放心了,平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道:“帮我也拿衣裳,就在那挂着呢,那套水蓝色的连衣裙。”
魏徴背对着她“嗯”了一声,看了眼她衣柜里挂着的衣裳,取下过她说的水蓝色收腰连衣裙去递给了她。
两人都穿上衣裳后,元暇觉得面对他有些尴尬,先去了外面收拾地上的狼藉。
这时她才发现门竟然是大打开着的,她脸一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外。
外面此时黑乎乎静悄悄的,元暇有些怕,便没有多看。她收拾过后关紧了门窗,小跑着进了内室。
她不知道,在她关紧了门窗后,有个黑瘦的身影迅速的离开了她的院子。
这时魏徴正在她的书桌处奋笔写着什么,元暇没过去看他,揉着腰先上了床。没有急着入睡,因为还有些话要跟他说。
书桌处的魏徴很快便放下了笔,吹干了写好的字迹,把信纸折好收了起来。
他这信是要交给郑成鋒的,信中让他给自己找几样东西带回来。
回头见元暇此时已经躺下了,正在百无聊赖的发呆,他轻笑了一声走了过去。
想着她没撞到自己之前的那副脸色,魏徴迟疑的问道:“母亲收义女的事,娘子觉得如何,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我觉得?我觉得挺好的啊,刚刚在饭厅不是已经说了嘛。”元暇随意的回答着,往里面挪了挪。
魏徴不信这话,他想了想,还是觉得直说为好。
“那你为何从进了正院后就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若是你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不好和母亲说,你就告诉我,我去与她讲。”
话落后,他在元暇一旁躺下,顺手搂住了她。
元暇立马把腿搭在他腰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抬眸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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