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缩小版元暇似的,让魏徴心中一软。
他拿走他手中的扫帚,蹲下与他好言好语道:“这件事你不能插手,你若是插了手,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到时候外面的人不会说你,只会说你姑母,她们会觉得是你姑母指使你做的。
总之这件事是姑爹回来时考虑不周,过后我会给你姑母赔不是的,现在,你先回房间去换衣裳,我们稍后套牛车去你家。”
行俨没再说什么,闷闷不乐的点了点头,行了个礼回了房间。
他不像咬金似的那么高壮,乍一看上去,就跟个小姑娘似的单薄。
魏徴等他离开后又接着劝母亲:“娘,您也先回西屋换身衣裳吧,稍后与儿子一起去裴家。”
魏母想了想,很快便明白了儿子的顾虑。他这是怕元暇真与他生了气啊,让她一起跟着,免得被裴家人知道缘由后赶出家门!
她又气又想笑,对儿子翻了个白眼,叹着气和崔氏一起回了西屋。
等人都支走了,魏徴这才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慢条斯理的去了院里用饭。顺便,又喊了晓梅和晓月出来。
两人见用膳食的只有大人,都是忍不住心中窃喜。
在吃饭时,魏徴倒是没说晓梅和晓月什么,不止把食物一样尝了一点,最后还点着头夸了句,“不错”。
被夸奖后两人红着脸满脸喜色,见夫人始终都没有出来,便以为她是被大人训斥了。
晓月心中更是有几分得意,哼,就知道她现在没脸再出来见人。
须庚之后,魏徴用帕子沾了沾嘴角的碎屑,起身背对着二人道:“晓梅,你来告诉我,晓月方才是如何摔倒的?”
他仰着头看向天空,没有其它的动作,语气就像是聊家常一样。
晓梅闻言一怔,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晓月若有所思。
晓月却是心中一颤,慌乱了一瞬后,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晓梅思虑了片刻,实话说道:“当时婢子正在忙,且是背对着夫人和晓月的,并没有看到具体的情况。”
“那晓月你说,你当时是如何摔倒的?又为何会说……夫人饶命?”魏徴听了后转过头又问晓月。
晓月猜想大人应该是不确定事情的真相,便把心一横,跪在地上怯生生的看着他道:“大人,夫人当时兴许不是故意的,是奴婢吓破了胆误会了她也……”
魏徴眉峰一挑,似笑非笑的走上前打断她的话道:“误会?夫人她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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