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儿,暇儿你醒了,我的儿啊,你总算是醒了,可吓死娘了你。”裴母抱着女儿的手痛哭道。
元暇浑身酸软,满脸疑惑的看着母亲道:“娘什么时候来了,我这是在哪里?夫君呢?”
裴母忙擦掉眼泪跟她解释:“你昏迷的第二天娘就来了,这是在县城的客栈,女婿此时去给你煎药了。暇儿,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迷六天了。”
外面的魏徴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母女二人的说话声,匆忙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果真是元暇醒了过来,他眼眶湿润,略微哽咽的看着她道:“娘子,你醒了。”
裴母朝着元暇笑了笑,一脸欣慰的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了女儿和女婿。
元暇朝着魏徴招了招手,让他扶着自己坐起来道:“没想到,我的身子竟然这么不挣气,不过是落水而已,竟然病了这么多天,劳累夫君了。”
魏徴猛然把她抱在怀里,不多时把头埋在她的肩头,身子一点一点的发颤。
元暇察觉脖颈湿了,讶异的回抱着他安慰道:“抱歉,这几日,让你担心了。”
魏徴很快便控制好了情绪,松开她后一脸凶巴巴的道:“不是说要和我长长久久的吗?怎么一场风寒就险些要了你的命?”
见元暇软软的看着他笑,他再次红了眼眶道:“以后不准再如此吓我,等回去后,跟着咬金和行俨一起练功,别再让人有机会欺辱你。”
元暇帮他擦了眼泪,甜甜的笑着应下:“好,我以后跟着你们练功,再也不会让人欺负我。”
想到了孟静柔,元暇的笑容淡下来又道:“夫君,这次的事还有后续吗?孟家有没有什么说法?”
她害的自己丢了半条命,孟家的人总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就这么算了吧?
“还有,我以后再也不去孟家,再也不见到那个女人了。”想了想,她又补充道。
魏徴的脸色有些复杂,他犹豫了片刻后道:“娘子,她订下亲事了,和夫子的一位门生。”
元暇一怔,皱着眉头道:“那她差点要了我的命,就这么算了吗?”
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魏徴没看她的脸,而是看向一旁幽幽的道:“她订下亲事的那晚,喝了我准备的绝子汤。”
本以为元暇会很惊讶,会觉得自己心狠手辣,因此而害怕自己。
却没想到元暇先是一愣,接着猛然抱着他亲了一口,笑得格外开心道:“谢谢四哥哥帮我报仇,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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