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箭杆传入嬴成蟜体内,痛的嬴成蟜一个哆嗦。
卦夫赶忙道:“家主,要休息一下否?”
嬴成蟜摇了摇头:“再来,快!”
“本君流的血已经够多了,再拖下去本君也不知还能撑多久。”
听嬴成蟜这么说,卦夫再不犹豫,当即抓住了另一根箭的箭杆。
与此同时,憨夫等一众家兵则是手忙脚乱的用绸布擦拭嬴成蟜的身体。
只擦几下,绸布就是一片血红!
一连换了十余盆水,嬴成蟜伤口附近的污浊血液终于被清理了个大概。
恰在此时,昌允又端着一个罐子跑了过来,口中吆喝:
“牟(大麦)水来了!”
家兵们立刻用麦汁取代了净水,不断冲洗擦拭着嬴成蟜的创口。
待到嬴成蟜的皮都被搓红了,卦夫才手持尖刀,满是不忍的发问:“家主,那卑下这就开始?”
嬴成蟜取来一根软木棍咬在嘴里,点了点头。
尖刀入肉,即便有麻醉药的效果,嬴成蟜依旧感觉到一阵钻心的剧痛。
“嗯!!!”
上下排牙深深刻入木棍之内,嬴成蟜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颤抖。
“当啷~”
随着一声脆响,箭矢被剜出皮肉,掉至铜盘内。
嬴成蟜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着粗气,苦中作乐道:“本君总算是知道张天安为何那般惧怕了。”
“这罪可真不是人能受的!”
“麻药还是要继续调整才是。”
直至此刻,嬴成蟜才终于明白张让为什么会对他形成应激性恐惧。
张让做缝合的时候,可没有麻药啊!
调整了一下身形,嬴成蟜沉声道:“继续!”
好在韩夫人送出的甲胄足够精良,嬴成蟜的伤势基本都在四肢,无须开膛破肚进行脏器缝合。
待到八根箭矢的箭头被剜出,十余处创口缝合完毕,嬴成蟜已经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向天空。
痛!
太痛了!
“长安君!长安君何在!”
远远听到呼声,嬴成蟜却懒得理会,只是闭上双眼恢复体力。
昌允迎了上去,便见浑身衣裳都已被汗水打湿的齐恪正策马狂奔而来。
看见昌允,齐恪双眼一亮,再次加速:“昌郡守!”
“精兵三千已将此地包围,另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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