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魏咎却是断然道:“外臣亦知楚国艰难。”
“然,楚王岂不闻‘敌不可假,时不可失’?”
“秦国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不会给楚国以时间修养。”
“秦国随时都可能向整个魏地发兵,甚至撤出赵地兵力增援长安君所部。”
“现下是楚国最好的机会,也是为数不多的机会!”
“一旦秦国吞下我大魏疆域,留给楚国的只会是一个更为强大的敌人!”
“届时,将再无韩、魏与楚合纵抗秦,只能由楚国独力抵抗这一强敌!”
李园笑了笑:“宁陵君无须如此悲观。”
“就如魏太子所言,或许现下魏王仍在率众抵抗呢。”
魏咎坦然道:“外臣并不认为父王能坚持多少时日。”
“秦之兵锋,非魏能抗。”
“至于是否相信外臣的判断,自当由楚王与李令尹所决!”
李园看向楚王悍,楚王悍略略颔首:“宁陵君之意,寡人知之矣。”
“寡人自会与诸位爱卿仔细商议。”
“太宰(外交主官)屈禾,且带魏太子并众魏臣往章华台安置休息。”
屈禾当即出列拱手:“唯!”
旋即屈禾对魏假笑而拱手:“魏太子,请!”
魏假勉强露出笑容,跟着屈禾走出了寿春宫。
一路上,魏假一言不发。
直到进入章华台正殿,告别屈禾,魏假方才怒声呵斥:“咎弟,你怎能诅咒父王与我大魏!”
魏咎诚恳的说:“大兄,弟对父王和大魏的忠诚不比你更逊半分!”
“弟如此施为,同样是为了我大魏啊!”
魏咎没有直接回答魏假的问题,而是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随即反问:“大兄,入楚以来,伱可曾发觉不妥之处?”
魏假强压下怒气,皱眉沉思。
片刻后,魏假缓声道:“寿春城内戒备森严,你我入楚路上也多见兵丁调动,恍若秦此番非是在攻赵魏,而是在攻楚。”
“朝堂之上,楚王无声,令尹多舌,莫敖、太宰等重臣与令尹沟通不畅。”
魏咎轻轻颔首:“去岁,楚考烈王崩,同日,春申君死。”
“弟听闻传言,言说楚考烈王驾崩当日,李园派刺客埋伏于棘门,待春申君入宫之际即刻伏杀春申君。”
“待春申君死,李园以刀兵胁迫楚王悍,并借楚王悍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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