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摆放整齐的羊肉串,他竟然是现场搞起了烧烤。
他的腰间挂着一块白玉,是个储物器,这是父亲的宝贝,现在归他了。里面的空间有二十个平方左右,路上的这段日子,有了它方便不少。
他伸出手,手里窜出一团火苗,将炉子里的无烟碳点燃。
他是罕见的三异能,火、金、风,算是方家这一代里的佼佼者了。方家早在父亲那个年代就开始研究人体的潜能,积累了大批的经验。
当今的这些财阀目光浅短,只盯着眼前的蝇营狗苟。
他从白玉里取出一个金属水壶,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黄酒,他摇了摇,份量还不少。
等羊肉串的焦香四溢的时候,他把水壶换到了炉子上,羊肉串放在碟子上,等黄酒温热,倒了一杯。
他往椅背上一靠,左手羊肉串右手黄酒,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才是过日子。
待这杯酒喝完,他从空间里,取出一块异兽的连皮带骨的肉丢了出去。
“金鳞子,这是犒劳你的。”
伏在不远处地面上的金鳞子脖子微抬,一口叼住肉块,竖瞳里露出一丝兴奋。
父母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差,几乎从懂事起就见他们吵架,年幼的他对婚姻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抱有希望,今年三十三岁了,依旧游戏人间。
离家远,至少父母管不到自己。
自由自在,天为被、地为床;他眯了一口酒,只觉得畅快。
他的心太大,家庭只会束缚他,他志向可不在此。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位站立在树梢上的姑娘的样子,心中有些意动。
他要找的女人必须是有能力的,若是另一半都像母亲一样,遇到事情只会争吵与流眼泪,那他宁愿单身一辈子。
门外的风大了起来,看来要变天了。低温又低了几度。取出一张防潮垫,一个简易睡袋,他也不洗漱,直接钻了进去。
手里打了个响指,挂在梁上的汽灯应声而灭。
厂房里寂静无声,偶尔金鳞子粗重的鼻息传了进来,反而让他睡得更安稳。
钟江一路开着车回到了F城,今晚的值守队长,他认得,做人大方这一块,钟江是无可挑剔的,单位里人缘也好。
侧门打开,城门口的探照灯照的方圆几十米亮如白昼。
他眯着眼,将车开回城内。打开车窗,跟值守的几个兄弟打了声招呼,将后备箱按开:“还是让几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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