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此,京城当中的大小势力才会如此忌惮。
而且在近几年当中,京城王家已经隐隐有了向外扩张的趋势,京城当中不知有多少势力已经归
于王家麾下。所谓王党,也应运而生。
如若继续这么发展下去的话,那位帝王心术炉火纯青的皇帝,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如今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不过是在乎王家家主的脸色罢了。而且尚还在皇帝能够接受的范围内,没有必要撕破脸皮。
至于王家家主,对于此事到不怎么上心。也曾经与皇帝直言,如何处置京城王家,全看陛下心意就好。两家虽然是同姓王,且一衣带水的关系。可要说唇亡齿寒,远算不上。再者说了,南部王家的地位,何时是靠着京城这面的建立起来的?
凭的不还是这几任家主的任劳任怨?
如今支脉已成主脉,他们倒是狐假虎威了起来。却忘了早在百年前,自己背地里做的阴损勾当。这也就是王家家主不愿意在两家之间旧事重提,希望时间能够将旧恨洗刷干净。人换了一拨,再去追究前事,反倒是显得他小肚鸡肠了。
但要等到王大雪继任家主之位,更让他清楚了那件事,可就不好说了。
“诸葛尘”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不少人从他的身边走过,避之不及。白衣眯起眼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向四周看去。
而范寿则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压低声音,与诸葛尘说道:“公子啊,你可知道这把椅子的主人是谁啊?”
诸葛尘点了点头,并未言语。
范寿以为是自己的暗示不够,干脆挑明了说:“公子您快些起来吧,这可是王家独有的椅子。像这样的名门望族,每一次在百宝斋一年一次的盛会上,都会有一把自己的椅子。这也代表了他们的身份,足够傲视群雄。换个说法,这可是宰相坐了龙椅,是实打实的僭越啊!”
诸葛尘笑眯眯的说道,却仍旧没有站起的意思:“范寿,你这句话说的,可是大逆不道的厉害啊!”
范寿自知自己食言,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碎碎念道:“奴才该死,该死。”
“算了,就咱们俩听见了,犯不犯得上这么作践自己。”嗓子有些发紧的诸葛尘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后开口说道:“跟在我这么个不知轻重的主子身边,只要心诚,说什么也无所谓。哪怕你说着要宰了我的话,转身离去还是忠心耿耿,也能够活得快活,直到寿终正寝的。可要是不忠的话......范寿啊,你是瞧见了我的手段的。不敢说能让你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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