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别太目光短浅,看到一个装逼犯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水买早餐,我就该先把书给读好,也别玩那啥害人的暗恋。
我也会求求在苏荷被冯文科追着灌酒的自己,还是找个坚硬的墙把自己给撞得血肉模糊自救吧,也别扑到你的车上寻求帮忙。
我更会求求在后来那么奋不顾身爱上你的自己,留一点儿余地给自己,留一点儿爱意给自己,别傻逼逼的毫无独立人格地跟你未婚同居在一起,也更别做出未婚先孕一个人带着孩子流离浪荡的蠢事!
是的啊,我会求一求以前那个愚蠢的自己,别因为你给了我一颗糖,我就以为你给了我整个天堂,却需要独自承受你给我的人生带来满目疮痍的荒唐!
我会求一求那个年轻的自己,走一条别的路线,或者是跟那时候大好人陈亮在一起,或者是找一个更靠谱的男人,结婚生子,和乐一生!
怎么的,也好过我现在活得跟一个活死人一样,我笑得大声一点,我都会觉得愧疚,我都会觉得愧对我泉下的孩子!
所有现在,面对着这个终于低声下气求着我的男人,我就这么冷漠地说:“不,你让开。”
电梯很快来了。
我就这样,飞快地去福田汽车站买了一张返回福建的车票。
哪怕回来已经晚了,我没怎么睡好,但是第二天一早,我还是回到了工厂里面。
我没那么多时间伤感。
只有那些衣食无忧的人,才有资格浪费着可以用来挣钱的时间去伤感,而我绝对不是。
博联的提成我肯定是不要了,而在深圳的刘总,他其实除了用着发富的货,他在福建还有别的同等价格的供应商,他之前愿意给我单,是我公关得好,而且他还有歪脑筋,这一次被张竞驰这样恐吓,他可能下个月就会不动声色地砍掉我大半的订单,我必须想办法从别的客户那里,挖多一些订单过来。
最终,我的目光落在同在福建的一家工厂身上。
那家工厂的老板叫蔡文斌,他大概是35岁,长得有些胖乎乎的,笑起来像佛一样挺和蔼。在我接手他这边的业务之前,红姐跟我提过醒说蔡文斌他这人特别好色,让我平时应酬时候注意着他点,但是我从去年跟他家的业务之后,他一直没对我动手动脚,也从来不像其他客户那样图个嘴皮子上面的便宜,他说我懂设计,是个人才,他愿意跟我做生意。平时他那边要有个什么新订单,他偶尔也愿意在微信上面第一时间跟我透底。只是最近,我总觉得他热情过度,就比较少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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