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急了。
这位陈副将是移剌蒲阿的亲兵队长出身,这么多年来,早已习惯把主将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又怎么能撇下移剌蒲阿独自撤走?
“哈哈,几年前,在中都城里,老王爷亲自断后,让我带着数万兄弟逃了出去。”
“当时,我还不能理解老王爷的心情,如今才知道老王爷那是舍不得离开啊!”
“我移剌蒲阿已经是逃过两次的人了,我不想再逃了,这个小小的蒙州城,就已经折损了赵王一万多名军士,我也无颜再见赵王。”
“明日你务必带那五千弟兄离开,给‘忠义军’留个种吧——”
陈副将这才发现,移剌蒲阿已经老了,自己也跟在将军左右将近二十年了。
完颜康麾下另外一名将领完颜陈和尚,其实两天前已经抵达了蒙州城南五十里处,率领着一万“忠勇军”,完颜陈也没敢贸然靠近。
临行之时,完颜康交代的清清楚楚,宁愿舍弃蒙州城,也要将移剌蒲阿将军给接回来。
可是,到现在为止,完颜陈和尚依然没有找到博尔术的踪迹。
次日,修养了一个晚上之后,贴木哥的人马再次对蒙州城西门展开了攻击。
“贴木哥汗,似乎今日城上的守军少了许多?”
先是投石机轰炸,可惜,一晚上也没能准备太多的“砲石”,只是发射了五轮,贴木哥就不得不开始弓箭压制。
同时,两千名登城队,抬着连夜赶制的云梯,开始了攻城。
而城头之上,已经习惯了蒙古人这种战法,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军士露面。
等蒙古军开始齐射之时,才有了零星的反击,只是比起以往,城上的弓箭要少了很多。
“都小心着点儿,蒙州城内不可能才这么一点儿人马——”
双方交手了十几天,贴木哥也知道城里的移剌蒲阿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要不然蒙古军也不会被从城头杀下来三次。
此时的蒙州城里,陈副将在蒙古人一开始攻城,就带着五千军卒离开了。
即便是恋恋不舍,终究还是军令难违。
而移剌蒲阿,则召集了剩下的一千五百余名军士,饱餐战饭之后,矗立在蒙州西门二十丈处。
当蒙古人开始“砲击”时,移剌蒲阿根本就没与理会,反正也知道对方不会在那个时候登城,真派兵上了城头,只能是自寻死路。
“弟兄们,陈副将已经带着五千人马,去抄蒙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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