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当久了,手法都阴暗,我此举,只是为了试探下公主心思。”
江凡闻言不由失笑:“真是阴人手段……好了,既然如此,这个忙我帮,但我只管劝劝,不能承诺什么。”
文曲眼睛一亮,随即却有些踌躇:“这……眼下情况,不太合适……”
江凡顿时哈哈大笑:“行了,天狐冕下、皇太孙殿下、公主之弟帮忙劝说,还不知足?”
文曲依然保持着毕恭毕敬的态度,那双柔美的眼睛却闪烁着星辰般的光彩:“属下不是怀疑殿下,毕竟……您和她是一家人,一种人。”
江凡轻叹一声,“是啊,都不能让家人受委屈。”
文曲目光略带感叹的看他一眼,便不再停留,“属下告辞,另外,您等的那个人,不会来了。”
江凡哦了声:“你知道我在等谁?”
文曲点点头:“桌上,还有第三双筷子。指向,西方。”
江凡笑着摆摆手,等他下去之后,目光转向西方,那里,是英王府。江凡眯眼看了许久,露出深思之色。
英王的确没来,不过这第三副杯箸也没浪费,来的是当朝宰辅,张之陵于皇庭的接班人,钟厚德。
他来的目的,是来拜见先辈半师的。这倒很合乎礼节。
故此,江凡再度从房间里请出张宰辅。
钟厚德无视自己身份,面对张之陵执弟子礼拜见。
张之陵摇摇头,扶起他入座。
“厚德啊,不合适了,如今你身为皇庭宰辅,被人看到难免非议老夫。”
钟厚德却诚恳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此乃周礼,钟厚德秉承老师教诲,行得正坐得端,修品行以厚德,岂惧他人流言蜚语。”
张宰辅满意的点点头:“厚德二字,乃老夫所赠,意为期望尔厚德以载物,给这皇庭增添一道堂皇正气,看来你未曾辜负张某所望。”
“老师教诲,不为利益所驱,不为邪风所动,堂堂正正,刚直不阿,厚德一直铭记在心。”
张之陵抚髯微笑:“好,甚好。”
钟厚德给张之陵满上酒盏:“老师,厚德此次前来,是想提醒您老警惕,如今皇庭上下到处散播,老师名为骊山之师,实为秦国国辅,蓄意煽风点火,蛊惑人心,弟子生怕有人对您不利。”
张宰辅淡淡道:“世人各怀心思,便不会缺乏流言蜚语,不必理会,为师身在骊山,随他们折腾,奈何不了我。”
钟厚德点头笑道:“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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