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坐在后排一点的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他举起双手说:“别对我动手,我不是要逃跑,我只是有些话要说,我可以站着对吧?”
主厨面色不善地看了他一眼,像一只嗜血的猛兽,似乎要在发现他不轨举动的第一时间就抽走他的脊椎。
年轻的男人显然也很恐惧,但他硬撑着没有坐下,直到主厨点了点头。
“我想到了一个更公平的方法。”他说:“我们可以让这位记住答案的索希普先生再给我们讲一遍,上一次我们没有注意听,是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有这种游戏,这一次我们好好听,凭记忆力决胜负,怎么样?”
他明显是想站出来挽回局面,可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说:“不,这并不公平,你们年轻人记性好,我们和你们比没有优势,年龄大的人注定会被淘汰。”
所有年龄偏大的人都有些愤恨地盯着这个年轻人,附和着老太太的话,人类大脑机能退化是不可避免的,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年富力强的人记性好,要是再说一遍答案的话,他们记的东西肯定不如年轻人多,那不是注定完蛋?
也有一些人把目光放在了索希普身上,似乎生怕他真的同意这年轻人的说法,因为主厨也没说这样不行,但他们绝不允许有这样的可能。
而席勒则有些遗憾地看着这个年轻人,他很有想法,也在试图掌控局面,重建规则,但是可惜,他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就在年轻人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强壮的大胡子从背后把他扑倒,那个老太太拿起餐叉插进了他的脖子,鲜血顿时喷涌出来,年轻人倒在桌上抽搐了几下之后不动了。
“这不是个办法。”一个打扮和举止都很优雅的中年女人说:“虽说是末位淘汰制,但大家真的能有把握写出来的东西不是后20位吗?”
餐厅当中鸦雀无声,显然谁也没有这个把握,在大家都是黑箱的情况下,可能以为自己写得已经挺多的了,但别人却记下的更多,可能有人觉得自己写得不好,但和别人比起来已经不错了,侥幸逃过一劫。
“你想怎么做?”那个大胡子问道。
“或许我们可以这样。”那个女人提出了一个方案,“我们把所有人写完的东西扔进箱子里,然后轮流进行抽取,抽取到的纸条就相当于是你写的,署上自己的名字之后交上去。”
“那这就完全变成了运气游戏。”老太太说:“我不同意,因为我认为我至少能挺到第四轮。”
其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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