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祀:“他是不是……不想帮忙?”
李棠:“这倒不是!我觉得他所言也不无道理,八哥你看,这慕容吉虽是个败家子,但天宝阁却非等闲,倘若咱们真要给慕容吉安一个重罪,则定要事出有因,让他人无话可说才行,要不然,就算他是青衣卫都督,也不敢随意抓人啊!”
“那他有没有讲过,这‘事出有因’的‘因’,当因在何处?”
“最起码,也得是个杀人的罪名,且所杀之人,在京城中还需名望不低,牵连不少……”
“九弟,那你心里,可有谋划?”
“八哥,我是这样想的,京城中但凡这慕容吉可伸手之地,也无非是一些酒馆妓院、赌庄茶楼……那里面多聚集了我大乾有名的纨绔子弟,是以,咱们不妨做一个‘二男争女’之局,说这慕容吉为争一女子,失手杀了一位豪门公子……”
李祀不等李棠把话说完,随即问:
“那这位公子呢?你想找谁下手?”
“八哥,你觉得长孙家的二公子,如何?”
“长孙化云?不可不可!长孙乘风已经死了,你再弄死化云,那他老爹怎受得了?”
“那……要不?北境候府的庶子,罗文凤?”
“北境候唯一的嫡子刚死,这罗文凤还没来得及当上世子,你就让他挂了,这不合适吧?”
“北境候世子一案已震动京师,眼下,这罗文凤已是北境候罗通唯一的儿子了,咱们若是让这唯一的儿子也死在了慕容吉的手中,那岂不是又一件大案?”
“这个……不妥,不妥啊!”
“哎呀!八哥,你这也不妥,那也不行,那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李祀想了一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转而望向座下的康有仁与宋锦桦,问道:
“你们两个也别闲坐着了,说说看,有何良策?”
然而,康有仁与宋锦桦坐那里想了半天,还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碧云居中,顿时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
……
原来,自昨日正午,晋王李祀与宋王李棠、越王李峨在天音楼中密议了一番之后,李祀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对天宝阁适当敲打一番,从而对慕容嫣“迂回求之,从旁取之”。
不过,三人酒还未喝完,忽见七八张桌子之外,靠窗的一张桌子旁,一位青衣男子正抓住一位歌女的手不放,以至于,那歌女哀哀求饶了半日,青年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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