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柳总说道。
柳总还安慰他一下：“嗯，没事。”
没事？华经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柳总一向精明，今天是怎么了？不会是被人下降头了吧？
老肖被江策一反问，脸都要黑了。
咬了咬唇，任是一个字说不出来。
“柳总，你这位同事的意见，是不是代表了联合公司的意见？”
华经理不得不站出来，站在云雾集团的角度，郑重地询问柳总，以在肖总面前，表达自己的立场。如果不这么做，自己肯定被会老肖骂到死的。
柳总这才稍稍认真了一下。
“我觉得，他说得没有错。”
华经理和肖总更加的诧异和震惊了。
一个人愣就算了，怎么柳总也愣了？
肖总微微皱了眉头，冲柳总问道：“这么说，联合也是觉得，这个合作是进行不下去了？”
柳总笑道：“不是我们觉得合作不下去。现在是云雾集团觉得，没有办法合作了。”
肖总是真觉得，今天的柳总，真是和自己听过的柳总完全是两个人哪。
这哪里精明能干了？今天叫她来，无非是想着她好好解释一下，大家谈一下新的条件而已，各让一步，又有什么不可？
问题是，你也跟着你下面的同事这么愣，是真的不想合作了吗？
“肖总，不如听一听，我们同事小江的想法？你再决定要不要合作？”
柳总轻声说着，一幅淡定之极的样子。
看老肖一脸黑，柳总总算是递了一个台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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