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黎姝言疼得快抽搐了,盛庄惠才甩开了她的脑袋。
手指缝中有几缕揪扯下来的发丝,盛庄惠阴冷着脸甩到了黎姝言脸上。
黎姝言保持着被甩开的动作躺在病床一动没动,头皮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如岸边一条濒死的鱼,拼命喘息。
盛庄惠没理她,去了洗手间洗手涂护手霜。
等她出来,黎姝言已经恢复了平时乖巧听话的模样,眼角挂着眼泪,楚楚又可怜。
“真是贱种,就算让你当了这么多年豪门千金,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下贱基因。”盛庄惠鄙夷道。
黎姝言老实低头:“盛姨,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说了那些混账话,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盛庄惠走过去拿起了自己的包,对黎姝言道,“你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既然黎泊庭主意已定,你就听他的,过几天出发去国外。”
黎姝言乖顺点头,“我听您的。”
“别忘了走之前去多刷点他的好感和内疚,到了国外也记得做好一个女儿该做的。”
“好。”黎姝言软声。
“废物一个,人家乔时念只要在黎泊庭面前露个脸就能抢走你二十几年的宠爱!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
讥诮说完,盛庄惠拿着手提包头都不回地出了病房。
黎姝言攥紧了手心,抬起头,原本乖顺的脸上竟是一片阴冷狠恶。
……
隔天,傅田田从乔时念那儿得知了她的身世,十分震惊。
“黎泊庭竟是你的亲生父亲,那霍砚辞他爸口口声声要联姻的豪门千金岂不就是你了?”
傅田田莫名感觉爽快,“霍砚辞他爸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后悔死!”
乔时念又不打算跟霍砚辞复婚,霍元泽怎么想与她无关。
乔时念喝了口咖啡,“我没打算回黎家,也不打算让他公开我们的父女关系。”
傅田田不解,“为什么啊?黎家在华国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作为黎泊庭真正的女儿,以后谁看到你不给几分薄面?”
乔时念放下了咖啡杯,摩挲着杯沿,如实说道:“我不想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受到影响,还有黎姝言那边,我很讨厌她,不想跟她有任何关系。”
提到黎姝言,傅田田也觉得倒胃口,“和她做姐妹是挺膈应人的。你说说,她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你跟黎泊庭的关系,当初接近你并不完全为了霍砚辞?”
乔时念厌恶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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