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些辉煌的工作经历,就能配得上你,和你走在一起了。”
“可我没有想到你会那么快结婚,而且娶的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砚辞……”
白依依整个人由于太过痛苦而瘫倒在了地上,“砚辞,得知你结婚的时候,我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都没有出去一步。”
“伯父让我回国的时候,我又很开心又很难过。因为我知道,即便我破坏了你和乔时念的感情,伯父也不会同意我真嫁给你……”
白依依哭着说自己对霍砚辞的爱恋,说着自己的委屈和求而不得,眼泪已打湿了她的发丝,她的伤口在渗血。
霍砚辞只是冷眼看着她,“既然你坚持是你的个人行为,那你做出这么多狠毒的事,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度过!”
“不要,砚辞,不要这样对我……”
白依依想爬起来求霍砚辞,却因情绪过于激动,伤口严重破裂,还没站起,便直接晕厥了过去。
保镖叫来医生查看,医生告知,病患受伤严重,又流了不少血,确实体力不支,不是装晕。
……
傅田田和陆辰南出去后,乔时念也没有休息的心情,她去往莫修远的病房。
到达病房门口,乔时念却有点犹豫不敢进。
正如傅田田所说,一个人连命都不要地护你,这样感情不会作假。
可于乔时念,却是种极大的压力。
还以为莫修远即便是喜欢她,那也只是觉得她好玩好逗,加上能气霍砚辞,才会如此。
谁能想,他会这样认真。
“乔时念?”
这时,屋里传来了莫修远的声音,“你在门口?”
乔时念只得推门走了进去,“你怎么知道我过来了?”
莫修远哼了声,“医生护士不会站门口当门神。”
“……”
“你怎么半天不进来,在纠结什么?”莫修远了然地问。
乔时念没有答他,而是走往了他的病床边,反问:“你为什么骗我?你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
问完,乔时念觉得自己脑子是真不清醒,竟然相信莫修远擦伤的鬼话。
他要只是轻伤,怎么会躺在病床不动弹。
依他的性子,又怎会不去她病房看她的情况。
“也算不上多重,至少比霍砚辞的轻。”莫修远道。
乔时念,“……”这种事也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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