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们也应该也加紧脚步跟在后面,如若泠将军有危险,我们也好前去营救。”法正言道。
严颜听完法正的话,淡淡的看着法正言道:“孝直果然是一公私分明之人,刚才我看见那泠苞对孝直如此不敬,没想到孝直竟然没有一点怀恨之人,竟然让我军加紧脚步前去支援他,真是让我严颜感到佩服啊,不过呢,我倒觉得没有此必要,其一呢,若是我们跟去,那泠苞自然会觉得我们对他不放心,心中会有所猜忌,若是前去有埋伏则好,如果没有埋伏的话,日后那泠苞还不知道会在州牧面前如何说我们,二呢,孝直,这泠苞不是自命不凡嘛,我想让他尝尝苦头,放心吧,以泠苞的能力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严颜的一番话让法正愣在了一边,虽然严颜是这样对他说的,但是在法正的心里却觉得那严颜是不想让泠苞活在世上,或许那泠苞一死,他严颜才有出头之日似的,法正此时感觉自己几乎不认识这眼前之人,以前在自己眼中这严颜乃是忠君爱国之人,自己对他也是比较佩服,但是从今日来看,原来这严颜和那泠苞一样,都是对权力热衷之人,或许自己此次前来是错误的,或许自己此次前来会是严颜升官的踏脚石。
严颜呢,则是全然不顾那正在发愣的法正,自己则是出去视察军营去了。
而那泠苞率领着一万士兵前进着,过了两天已经与那严颜后军相差一两百公里了,此刻离那襄阳城也不到两百公里,泠苞看此刻已经离那襄阳城很近了,于是就命令士兵继续加紧赶路,当他们行进到一处时,突然看见前方有些大树横放在路上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泠苞见状,于是连忙命令士兵去将那些树木抬走,可是正当那些士兵准备上前之时,突然从两旁的树林里射出许多弓箭,而泠苞军的后方也发生了骚动,见此情况,泠苞没有一点担忧,因为在他的思想里,我军不可能派很多的士兵前去阻击他们,所以他一点都不着急不害怕,于是乎就命令自己的士兵反击。
泠苞手下的士兵听到泠苞一言则是满上镇静下来,拿起手中的弓箭射入森林,后方的士兵呢则是对我军进行反击。慢慢的我军的士兵像是被消灭似的,已经没有了一点声息,泠苞见状则是立即派自己手下的校尉前去追击,而自己呢则是依旧在在这里,命令着士兵将这些大树挪走,待大树快挪走之时,那校尉的士兵一个个衣着破烂,负伤的回来,泠苞见状连忙上前询问,得知在森林中遭到了埋伏,那名校尉也因此而丧生,泠苞听到此,不由心中一惊,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由不得他多想,埋伏在森另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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