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宝嘿嘿笑道:“杀鸡何用宰牛刀,公子武功之高,即便军士倾巢而出,也未必是你的敌手。公子此去就当是活动下筋骨,再说有小弟陪你前往,定会马到功成。”
蒲宝这番拍马溜须之言,孙荗甚是受用,点点头笑道:“本公子且再信你一回。”蒲宝谄笑道:“小弟就是浑身是胆,也不敢有半句谎言。”孙荗面带微笑,心生厌恶道:“人要有自知之明,要有尊卑之分,本公子虽与你平辈相交,但是你总是自称小弟,似乎有些不妥吧?”
蒲宝心下狠狠想道:别看你如今人模狗样,等你落泊那日,大爷定让你跪在面前有三天三夜。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脸上笑嘻嘻道:”公子教训地是,在下有些忘乎所以了。“孙荗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优雅地端起茶盏,抿了口茶,闭上双眼,似乎有些陶醉,点点头,叹息一声。
蒲宝站在一旁干看着,许久,孙荗才睁开眼,说道:”暂且先莫动手,本公子不在乎这两三日,明日你再去城中打探,看看墨蕊是否还在狱中。“蒲宝道:”也好,小弟..不。“连忙改口道:”在下明日一早。等城门开时,便去城中打探。“
孙荗冷笑道:”不,今夜你就潜入城中,明日黎明,便去狱中打探。“又冷哼道:”本公子还是觉得此事过于简单。“蒲宝无法,只好依其言,心中却是狠毒地将孙荗,二十辈以来的祖宗都骂了个遍。出了茶铺,心中还不解气,走到僻静之处,拨出短剑,胡乱地砍了一通。
晁衡将墨蕊安排在县衙后堂偏房,又将军士隐藏在牢房四周,便亲自坐镇,耐心地等待,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直到天色微明,也未见有人前来劫狱,心下诧异道:莫非走露了风声?摇摇头,今夜之事,乃临时安排,歹人又怎会得知,看来对方不简单,竟然玩起欲擒故纵的花招。他料定歹人会来打探,于是将军士撤走,又将墨蕊重新安排在牢房中。
墨蕊不知真相,待晁衡进入牢房时,不满地问道:”县令大人此乃何意,为何来回折腾?“晁衡笑道:”墨女侠不必介意,本官怕有人对你不利,因而才有此举。“
墨蕊呵呵,冷笑道:”县令大人也未必太危言耸听了,奴家与世无争,竟然有人要对奴家不利?县令大人不妨言明。“晁衡道:”只是本官猜测,暂且委屈墨女侠几日。本官已查明,刺伤掌柜之事,并非令尊所为,因而待安定后,本官自当放墨女侠归去。“墨蕊不屑一顾道:”奴家虽是女子,但亦知为人应言而有信,一诺千金之理。县令大人,若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不妨可以通告江湖,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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