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宝摇头道:“小弟方才与丰师兄讲好在此守候,若是他来时,不见小弟,只怕他焦虑之下,会惹出祸事。”常綶大喜,问道:”丰师弟,现在何处?“其实蒲宝是有信口雌黄,他出了县衙,就躲在县衙不远处的小巷中,暗中窥视。见门中众人相继走出县衙,他不以为意。待到见丰铠怒气冲冲地出来时,他心下惊奇,为何只有他一人,便悄悄尾随上去,想套套近乎,问问情由。当丰铠来到城西时,见到道旁一女子时,脸上的怒气,早就化作喜色,二人匆匆说了两句,便同上了一辆马车,出城而去。
蒲宝呸得一声,朝远去的马车吐了口吐沫,不禁冷笑,心下想道:看来门中并非我一人与其他门派有勾结,墨仁门还真是之处。只有再回县衙前等候,不久,见贡莹出来,知道师父与她之事,只是嗤之以鼻,并不理会。工夫不负有心人,等到常綶出来,他这才悄悄跟了上来,见他在城中彷徨,便先他一步,在必经之路等候。
蒲宝道:“我见丰师兄,带有怒气,便上前好言相劝,,他说去城外走走,叫我不要跟着他。”常綶见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便信以为真,点头道:“那好,你在此等候丰师弟,见到他一定要好言相劝,万事等我营救师妹回来再说。”蒲宝大喜,佯装恭敬道:“恭祝大师兄,马到功成!”
常綶用鼻孔嗯了一声,不再理他,转身折回城内。蒲宝看着他的背影,奸笑道:“不过一莽夫而已,被我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身后传来赞许声:“此事办得不错,事成之后,本公子重重有赏。”
蒲宝听闻,转身谄媚而笑道:“小弟哪能要孙公子的赏,只要事成之后,能鞍前马后地为公子效劳,就是小弟的福分。”此人正是兵谋门,号称‘小孙膑’的孙荗,他的嘴角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即便是怒火攻心之时,也是如此。孙荗点头道:“蒲世兄言重了,只要你日后心无二心,意无二意本公子就不会亏待你。”
蒲宝笑道:“哪能呢?小弟好不容易从糠箩跳入米箩,怎么还可能这山望着那山高呢!”孙荗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前面不远处有家茶铺,等他二人到时,你将他们引入茶铺中,剩下之事,由本公子来办!”蒲宝拍着胸脯道:“公子放心,小事一桩,定当不辱使命。”
孙荗见他不沉稳,淡笑地叮咛道:“常綶只是一匹夫,但那墨蕊乃工于心计之人,切不可露出马脚,坏了本公子的计谋。”蒲宝嘿嘿笑道:“公子无须多叮嘱,小弟若是连这等小事都办不好,再也无颜相见。”又趋前,哈腰道:“小弟还想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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