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随主父恩见到归来的军士,只见军士满身尽是泥污,衣衫破烂,脸上有划痕,显得狼狈不堪。此人见到晁衡,激动异常纳头便拜:“将军!”
晁衡关切地问道:“你不关紧吧?怎得如此?”军士哭泣道:“小人舒槐,禀报将军,出事了。”晁衡喝道:”大丈夫哭哭啼啼,成何样!“让人给舒槐一碗水,舒槐一饮而尽,用袖擦干眼泪后娓娓道来:“我等遵从将军之命,找寻楚从人家室,我等依将军所约,将这些人带至相城相山,等候将军。”晁衡点点头,让其继续说。舒槐咽了咽嗓子,又道:“事情很顺利,大抵在申时一刻,我等便已在相山等候将军。这些家室中有一人,名叫孙徇,是当地有名的泼皮,一路之上,哓哓不止,林前兄弟厌其烦,抽其两鞭。孙徇假装怕惧,不再聒噪。谁料想,其在半路佯装如厕,乘机逃脱。等候良久,找寻不到,我等便知赖事,带领家室往相山深处而去,未久相将守将便带领二百余骑,追赶我等。林前兄弟为了我等逃脱,率五名兄弟引开追兵,不幸全部战死。我等将家室带到山中一隐蔽的山洞,众兄弟让我,到萧县报于此地,不想遇到将军。”
晁衡问道:“那山洞之处,你还能找得?”舒槐道:“我沿途已标上暗记。”晁衡命主父恩,请刘婧,王方等人至驿栈正厅议事。
等诸人到齐,晁衡将舒槐所述之事,向众人叙述一遍,晁衡道:“我欲亲往相山,王将军与主父将军,带领军士在边界随时准备接应。”
刘婧阻止道:“不可!此事既已败露,楚军必然将相山团团围困,即便想进入相山,亦是困难重重。此时就算楚军未发现众人,想解救为时已晚。”晁衡摇头道:“事在人为,为则得,不为必失。”主父恩劝道:“即使将军进得相山,人多必会泄露,到时将军进退维谷,身陷重围,我等便是想救亦赶不及。”
刘婧道:“主父将军所言甚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较。”晁衡道:“衡在从人面前夸下海口,必救其家室。如今倘若有失,教衡如何见得众人。”接着又动容地说道:“再者,岂有主将丢弃兵士,不闻不问之理。相山还有衡的部众,他们现正翘首企足,等我前去解救,我若按兵不动,岂不寒了众将士之心,我又有何面目再见众将士。”
听完晁衡一席话后,众人黙然,王方跪倒在地,拜道:“末将愿替将军前往。”晁衡淡淡道:“我适才不是说了,你与主父将军在边界接应。怎又来多言。”王方笑道:”岂有主将在前,副将在后之理。末将为将军副将,岂可在后苟且,岂不让人遗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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