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婧淡淡道:“那就让父王多厚赏他吧!”王母感觉很是讶异,难不成婧儿真是不喜欢他,王后问道:“这可是你真心话?”刘婧点头道:“是真心话。”王母紧盯着刘婧的脸,问道:“你从广陵回来,怎得又去了长安?还遭遇如此多的危险。”刘婧面不改色地说道:“婧儿只是想念太后了。”王后看不出任何破绽,只得随她。刘婧离开王后,拍拍胸口,暗道:“不知母后那番言语是真是假,真的好危险。”她暗自高兴,其实她如何知道,王后是真的有意成全她。
晚宴在梁苑如期举行,梁王兴致极高,向晁衡一一介绍梁苑客,文有邹阳、严忌、枚乘、司马相如。武有公孙诡、羊胜、公孙浑邪。文客大多原为吴国宾客,皆因吴王寿宴上的那番话,遂弃吴奔梁,梁王礼贤下士,皆为上宾。
公孙先生见晁衡很是惊异,但也未问其故,晁衡也大喜,以师礼还之。邹阳等人原在吴王寿宴上见过晁衡,知其是侠义之人,皆有心交结,晁衡也是一一还礼。众人见晁衡温文尔雅,态度谦和都心生欢喜。
梁王一偏将,年纪有三旬左右,本就恃强傲物,见众人皆欣赏晁衡,而自己备受冷落,怏怏不乐,越看晁衡越不顺眼。他只道晁衡是卖弄嘴皮之人,未见得有真本事,又听众人说起其屡救郡主,更感不快。遂以酒装醉道:“素闻晁公子大名,不知公子现任何责?”
晁衡微笑道:”原先在细柳营中作记室,后谨遵太后之命,护送郡主返国。“偏将听闻后,更是瞧不起他,心中冷哼道:既仅一记室,又何德何能屡救郡主。遂又问道:”那公子为朝廷立下何等功勋?“晁衡如实道:”在下不才,未建尺寸功。“偏将更是得意,睥视、冷笑道:”你是如何救得郡主?“晁衡也知其有意刁难,淡淡道:”幸得灞城校尉程珲及时相救,衡不敢独自贪功。“偏将如似恍然道:”只就是了,谅你一小小记室,如何救得郡主。原是有旁人相助。“后又恭敬地对梁王道:”大王,应明察秋毫,切不可受人所骗。“说完洋洋得意地看了晁衡一眼。
梁王本就不满,又听其言,怒不可遏,梁王城府本就深不可测,虽心有怒气,但未表明,只是淡淡地说道:”王将军是在指责寡人的不是啰?“王偏将一听,吓得冷汗凛凛,赶忙说道:”末将岂敢有此意,只是怕大王受人蒙骗。“梁王打断他的话,不耐烦道:”好了,你今日已醉,寡人不与你计较。勿再多言。”
王偏将心中虽有万丈怒火却不敢表露,只得唯唯称诺,有意无意地对晁衡瞪上两眼。晁衡也是暗暗好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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