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低头沉思,喃喃道:“我二人皆识?”猛地醒悟,当日文鸳在后花园中的那番话。抬头苦笑看着刘婧。刘婧也是聪颖之人,看着程珲惊叫道:”你说是鸳儿?“程珲黯然点点头。
刘婧看着晁衡,泣不成声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呢!“晁衡觉得造物弄人,此事也无可挽回,只是苦笑地看着她。刘婧一抹眼泪,坚定道:“不行,我要回长安,我要向鸳儿赔罪。”说完拉过马向长安方向。
晁衡一把拉住马辔头,劝道:“婧儿,不要这样,你镇定些好不好。”刘婧大声道:“不,衡哥哥,以后见到鸳儿,我该如何面对?她一直把我当成最好的姐妹。我却如此对她,我心岂能安。”然后深深地自责道:“我怎么这么糊涂。当日怎会没问姨丈,夫家是哪?”晁衡道:“婧儿,事已至此,已无可挽回。其实是我不愿成亲,怪不得你。你要怪就怪我好不好?”刘婧呆怔在原地,默默地流着眼泪,一言不发。
晁衡怕她内心憋气,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安慰道:“婧儿,以后的路还要走下去,再苦再难共同面对好不好?”刘婧还是摇头。晁衡又道:“如今即便回到长安,见到鸳儿又当如何?”程珲也劝慰道:“是啊,嫂嫂,事情既已覆水难收,何必耿耿于心。顺其自然好了。”
刘婧此时心已平定,想着二人的话有一些道理,再说回到长安,晁衡又该当如何?自己真的能舍弃他吗?当然不能,在心中默默地说道,抱歉了鸳儿。我真的离不开他,也许真的是命运时然。点头应允。
程珲令军士将刘晃与负伤未死的楚国从人,一并押解去睢阳。
当晚在新郑找得客栈歇息,只是晁衡并未与程珲如约痛饮,而是在房中开导刘婧。二人紧紧相拥,半夜,天空中又洒洒扬扬地飘起了雪花,晁衡见刘婧安然熟睡。打开门,坐在院落中,任由雪花落在身上。其实真正为难的是他,他将如何面对文鸳?又将如何面对爹娘?即便到了睢阳,梁王又会如何?
想到这些不由心烦意燥,抬头望着天空,苦笑道:”老天,我该如何是好?“想起身找程珲喝酒,转过身,程珲正在站他的身后,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拿着两只碗笑道:”我就知道大哥,想要喝酒了。特意找小二,拿来的上等杜康。“说完,将两只碗放在地上,倒上酒,递给晁衡一碗,自己端起一碗道:“大哥,何须忧愁。等我回到长安,先去府上探探口风,看看鸳嫂如何说?”晁衡点点头,饮尽碗中酒,看着落雪,苦笑道:“事如起初与鸳儿详谈,鸳儿也许会同意。但是到了此等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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