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见来人是医者,大喜,以为是名医郝甲,上前作揖:“有劳郝公。”来人用怪怪的眼光看着他,赸笑道:“你以为老夫是那个老怪物?”晁衡不解地看着他,来人又道:“依那个老怪物的个性,这么晚是不会出门帮人诊病的。”后面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道:“说人坏话,不关门,还那么大声。微生太医就这么小看老夫。”众人没料想还有人来,众人皆露讶色。
来人正是名医郝甲,面容清瘦,鹤发童颜,步履矫健,后面还跟了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郝甲进得门来,冷冷地看着微生太医讥讽道:”鼎鼎大名的微生健太医也会屈尊,到这种小客栈来,帮人诊病,真是难的。微生健面色尴尬,但是仍不依不饶道:”今天的黄历,估摸着是颠倒了。远近闻名的郝名医,三更天也会出门诊病。“摇摇头接着说:”真是希奇。“
郝甲道:”老夫不和你,逞一时口角之快。老夫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微生健惊道:”受人所托?难道也是她....?“发觉失言,看了晁衡一眼不再说话。
郝甲看了微生健一眼,并没有答复话,而是走到吴越少年身前,拿起吴越少年的左手,替其诊脉。微生太医也湊上起来,拿起吴越少年的右手,也诊起脉来。
田婉儿觉得气氛压抑地难以呼吸,张口道:”衡哥哥......。“郝甲和微生太医怒目看着她,晁衡向其摆摆手。吓得田婉儿捂住了口。
半晌,郝甲和微生健对视一眼,均面色沉重。微生健取下身后的竹篓,取出麻黄、杏仁、甘草、三七、山茶花几位中药,呼过田婉儿,让其去煎药,顺便叮嘱了几句。田氏兄妹出门煎药。
郝甲叹了口气,呼过和其一起的少年。少年会意,递给他一红布包。郝甲接过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套针灸。郝甲让程珲解开吴越少年的上衣,将针依次扎入天突穴、中庭穴、紫宫穴、璇玑穴。扎完针后起身,晁衡关切地问题:“两位先生,如何?”
郝甲叹息道:“此伤,伤及脾肺,不可谓不重。如今只能看其造化了。”随即又自言自语道:“有人想要荣华富贵,不择手段,有人想要一飞冲天,身遭灾难。是是非非,孰是孰非,谁又能看得清。唉,痴儿。”只是交待同来少年几句,不与众人招呼,径直而去。
微生健摇头苦笑道:“这老怪,还是如此臭秉性。”背起竹篓,晁衡上前言谢,微生健说他也是受人之托,要谢就谢那人,晁衡问道是谁,微生健笑而不语,而后飘然而去。
片刻后,少年医者将针灸拨出,也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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