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除此之外,老夫并没有说过这篇奏疏的完整内容。而且这篇奏疏还在宫里,并没有下发出来,你不可能在宫外看到。
林泰来:“???”
然后再说,如果因为奏疏直接降旨处罚雒于仁,那就会附带着将奏疏内容公开,导致天下人都能看到诋毁陛下的内容,反而影响不好。
对此申时行也不否认,叹口气说:“显而易见,皇上必定会被激怒。
当首辅的这么闲吗?把心思全都花在琢磨他林泰来上面了,还能处理好朝政吗?
看着已经无力狡辩的林泰来,申时行享受到了久违的拿捏喜悦,表面淡淡的说:
长考之后,林泰来不得不艰难的吐露出了一个名字:“陈矩。”
落于人?落于仁?可是无论怎么谐音,申时行也没看出能有什么用。
他一个五十五岁的老人家,听二十二岁的年轻人指导人生,简直搞笑!
林泰来不以为然的说:“我能有什么危机?你不会以为,别人在奏疏里暗搓搓的点我一下,就能让我陷入危机吧?
我林九元乃是掌握了最高端政斗招式的人,还能害怕这点小伎俩?”
而内阁被夹在了中间,又要安抚皇上,又要想办法保人。
如果说万历皇帝和大臣之间的对立情绪有个逐渐积累加深的过程,那么《酒色财气疏》就是量变引起质变的一个因子。
林泰来傲然道:“没有人比我林九元更懂节奏。”
就是从《酒色财气疏》开始,万历皇帝开始大量的对奏疏留中不发。
不能吧?这又不是谍战位面,乡党就是势力根基,哪有那么多卧底啊?
也只说了,里面有指斥陛下贪财的内容,可能会涉及到你。
林泰来一时间无语,就连他身为穿越者,此刻也被申首辅的脑洞惊讶到了。
本该显得慈眉善目的胖脸上,此时却充满了狰狞,双眼几乎凸出,死死的盯着奏疏上的每一个字。
虽然雒于仁不是我们的人,但在文人道义上,还是必须尽力保他,否则就要被骂成严嵩了。”
于是林泰来另起话头说:“这封《酒色财气疏》出现,你们内阁要有麻烦了。”
赵老头的资历还没有攒够,荆条的刺还没有拔光,仍然需要时间。
“我清醒的很!”申首辅拍案大喝,“说!你瞒着我,安插在司礼监的细作究竟是谁?”
在殿里的烛光下,这份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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