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自己的去路。
当中是一个二十五六的女子,身穿非常崭新的孝服,若用两个很俗烂的成语来形容,就是艳若桃李和冷若冰霜。
再看对方其余几个人的社团气质,林泰来立刻就能猜出,中间这女子大概就是和义堂成员所说的大嫂了。
虽然她穿的是孝服,但脸上妆容不减,露出的手指头依然是丹蔻。
对此林博士心里暗暗嘀咕,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大嫂。
简单评估了一下敌我战斗力,林泰来就比较安心了,这副身躯虽然很不文人,但有时候也真有好处,能给人温暖的安全感。
“武夫人?”林泰来还是试探着询问了一句。
这时代礼崩乐坏,各种称呼也混乱而不讲究起来,林泰来也不确定应该怎么称呼对家社团的大嫂。
朴实点的武大娘?还是更象形一点的武大奶奶?最后还是选择了通用的夫人。
和义堂大嫂冷冷的纠正说:“不必称我武夫人,唤一声范娘子即可!”
从这一句对话,林泰来就感受到了对方的某些性格特征。
第一点就是直接自称为我,而不是奴家或者妾身之类的谦词;第二点就是对外称谓不愿用夫姓,直接用自己本姓。
姓范?林泰来立刻就想到了范仲淹的那个范!
和义堂主要地盘在十一都,挨着天平山,而范氏义庄就在天平山下!很多范氏族人也聚居在这里!
莫非这位大嫂也是范氏出来的?但如此年轻,又是范氏的人,嫁给武一魁这样四十来岁的社团人,很有点不可思议。
再联想起武一魁在章粮书面前的嚣张,林泰来又产生了一个猜测,难道武一魁已经得到了范家的撑腰?这个不知什么来头的范娘子就是纽带?
林博士一边琢磨着,一边主动出击,有恃无恐的嘲弄道:“范娘子只带这么几个人来,就想堵我?”
和义堂大嫂冷笑着,不屑的说:“堵你还需要带人?几句话就能办了你!”
林泰来十分诧异,难道自己要被嘴炮了?
大嫂轻轻扬起了柳叶眉,“不信?我听说,你想要一个县试中式名额?
假如我以苦主遗孀身份,告你殴伤丈夫,致成重伤,你猜会怎样?
官司赢不赢无所谓,我可以一直想法拖着,不知道作为重案被告的你,还能报名县试吗?”
林泰来:“......”
看来自己昨晚可能表现的过于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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