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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陵时,任真之所以没有筑基修行,一方面是由于年纪太小,最主要的还是他的体质太特殊,寻常丹药无异于石沉大海,服下去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此次身赴北唐,当然要来丹青城走一趟。天下没有比丹绝的四海灵明丹更合适的了!
任真微微一笑,“这个不劳你费心。你只需要明白一点,我不是来求你的。既然你不愿念我的旧情,让大先生擒你前去换药就是!”
吴道梓闻言,望着颜渊的背影,颤声说道:“大先生,实不相瞒,我丹青道诸多道友正打算弃暗投明,效力于书院门下!”
颜渊没有转身,无动于衷。
“世人道,吴带当风。懦夫裙带,如何堪当扶摇九万里之雄风?”
吴道梓脸色霎时苍白,扑通跪在地上,哀求道:“求大先生高抬贵手,咱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您犯不着为了这废物,辛辛苦苦跑这一趟!”
颜渊双眸微眯,扫视着墙上的山水风景,莫名有些烦躁。
“画者多媚骨,看来所言非虚。我不太明白,像你这般井底之蛙,何以绘出这缤纷的大千世界?肉眼凡胎,敢称剑圣是废物,那你又算何物?”
吴道梓神情僵滞,木然跪在那里。他想不通,堂堂书院大先生,为何还会如此推崇一落千丈的顾剑棠。
任真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地道:“为了一枚丹药,值得吗?”
吴道梓面色铁青,从地上爬起来,冷冷地道:“看在大先生面子上,我这就去取药。顾剑棠,这笔账我记下了!”
说罢,他破门而出,消失在屋外的风雪里。
此时,颜渊才终于转过身,表情有些痛苦,“儒家身行仁义,以礼待人,这种威胁勒索的强盗行径,我是真的不擅长。”
任真瞥了他一眼,面露嘲讽,“你冰封骊江,美其名曰找我商量事情,又何尝不是强盗行径?”
颜渊微怔,最擅长苦口婆心教导别人的他,沉思良久才开口道:“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成大事者何必在意小节?”
任真似笑非笑,心里暗道,“你们儒家嘴上喊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实际上还不是虚仁假义,只是说给别人听听而已?”
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颜渊仿佛不懂他的想法,淡淡地道:“求丹于城西,却访于城东,如此手腕,你已不是以前那个顾剑棠了。”
任真付之一笑,“如果硬闯牧府,肯定会有不小麻烦。丹绝修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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