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出身名门,全家从政的人,不会成为一个以自由为信条的博学者吗。”
丁坦·里耶吉阿利沉默了片刻,没有想到反驳的方法,于是气急败坏道:
“大不了混不下去了就回家继承家业!”
他们刚刚毕业,年轻气盛,也都有自己的脾气。
科斯齐兰福·克拉彼得叹了口气,转移了这个话题:
“话说回来,这次你真得帮帮我……”
他们的争执通常不会持续超过十秒钟,因为他们有一个共识,就是这样的争执毫无意义,只会浪费时间。
科斯齐兰福·克拉彼得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用很简单的语言概括了自己的问题。
“我现在是这间夜校的校长,夜校的一切经济来源都来自于那位杰克·巴尔多先生,我们暂且不讨论他的身份和动机问题,只说夜校本身——我们假设某一天夜校因为杰克·巴尔多先生的后继无力——因各种原因而造成的——当杰克·巴尔多先生撤资,我们就玩完了。”
丁坦·里耶吉阿利点了点头,用天神州语说道:
“居安思危,善。”
科斯齐兰福·克拉彼得早已习惯了他习惯性的炫技,没有理会,并继续说道: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夜校要适应机械蜂巢的土壤,就必须加入竞争——白天也要开课!
可白天如果要开课,我们两个就应付不过来,就要招聘更多的老师,即便把尼万桥那家伙找来,也仅仅是我们三个而已。
你知道其他职业技术学校一天教几科?几节课?几个老师?”
丁坦·里耶吉阿利熟练地报出了三个数字:
“按照技术课程学时的不同,即便是最次的职业技术学校,一天也至少要教授6门课程,从早到晚12节课,需要两套教师班子,也就是至少12名教师——是至少,因为教师们有可能会因为个人原因请假,但课无论如何不能停。”
科斯齐兰福·克拉彼得捂着脸:
“所以你应该明白,咱们要有竞争力,就至少要再招收那么多的教师——必须技术过得去,还要我们信得过,还要认可杰克·巴尔多先生的理想——我他妈的从哪找那么多这样的人来!”
他忍不住爆出来的粗口让丁坦感知到了他崩溃的内心,他放在丁坦肩上的手让丁坦意识到了他的坚决。
“好兄弟,你得帮帮我。”
丁坦·里耶吉阿利早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所以说话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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