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一拂龙袖,将那工部尚书挥退?叫过另一人,乃是民部尚书方近台?掌管税赋统筹支调?此刻听到皇帝召唤?小步上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有侍卫过来,将两臂夹起,摘下了官帽,扒下官袍,令得他慌乱大喊。
“陛下.....陛下......臣怎么了?”
上方背对的皇帝没有说话,反而侧殿宇文化及走了出来,拱手拜见了皇帝,笑吟吟的走来,“民部尚书看来有些渐忘,那我便提醒提醒?”
说着从袖里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交给方近台,让自个儿看,随即绕在边上边走边说。
“要是没记错的话,去年冬末税赋明面暗面好像还差了两万九千钱,不知道方尚书有什么要说?”
方近台从纸张上抬起脸来,上面全是汗珠,瞪着面前的偏头看来的宇文化及,咬牙切齿的就要扑过去,被侍卫架着挣扎大吼:“宇文化及,卑鄙无耻!!陛下,那钱臣不曾拿过分毫,是这人债脏嫁祸!”
杨广看也没看他,抬手挥了挥:“带下去关起来。”
“陛下!臣冤枉啊——”
“宇文化及,弄臣!你不得好死!!”
声音消失在大殿上,宇文化及对于这些全然不在意,笑眯眯的转过身来,那边金阶上方,皇帝声音跟着响起,杨广侧过脸冰冷的看来一眼。
“你也下去。”
“是。”
宇文化及连忙收起笑容,低头道了一声,快步从侧门离开,毕恭毕敬的立在能看到大殿的栅栏后面,等着皇帝叫过一个个大臣询问政事,不久,天色将暗,他才得空出了皇城,乘着马车一路回到府邸,正好也碰到交差回来的儿子宇文成都。
“父亲,今日儿子听闻,民部尚书下了大狱?”
书房点上灯火,丫鬟添置了茶水退出,宇文化及抿了一口茶,瞥去站在那边的儿子,点了点头:“为父弄的。”
高大的身形走近,油灯微微摇晃两下,宇文成都皱起眉头低声道:“父亲做这样的事,往后儿子如何能在朝中立足?怕是在军中都要被嘲笑。”
“嘲笑?”
宇文化及看着仪表堂堂的儿子,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将刚才放下的茶水端过去,摆在他面前。
“成都,你把杯子斜一下。”
那边,宇文成都看了看杯盏,也没犹豫,拿过茶杯倾斜,里面茶水淌了出来,流满手背,打湿桌面。
“怎么样?”
宇文成都将茶杯放回去,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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