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回来了!”“大公子,可抓住那贱婢?”
“......着实可恨!”
夜风穿过前庭,风水壁绕过一群衣甲齐备的人来,其中身材高大的侍卫模样的人肩上看着一个麻布口袋,还在极力挣扎扭动。
人群过来,为首的男人三十多岁,国字脸,下颔一圈须髯飘然,拖着一袭披风径直穿过迎上来的家仆,来到前院厅门听到管事老仆的言语,便点点头,抬起手让身后跟随的十多个侍卫散开。
“把那女人带下去看好!”
寻去前院后面的大厅,来到门口将披风解下交给侍候在外的丫鬟,伸手敲了敲房门,便推开进去。
厅里几座灯柱灯火通明,摆在正中的大圆桌前,四个父亲的门客急急忙忙起身朝他行礼,而另一边,两张椅凳上,一身常服的杨素正看来,笑着招他进去。
“玄感,过来拜见国师。”
跨进门槛的男人,往日从父亲口中知晓关于陆良生的事,看着比他岁数小些的青年,礼仪周全,丝毫不犹豫的拱起手。
“杨玄感,拜见国师大人。”
与越国公相识多年,头一次见到其家人,陆良生过去将亲手将对方搀起后,拱手还去一礼,自然的邀了对方一起坐下。
“大公子晚归,还未吃饭吧?”
“对对对,大公子,快些吃饭!”
圆桌那边四书生终于有了话说,急吼吼的唤来丫鬟盛上热饭,杨玄感犹豫了一下,看去父亲,老人起身笑呵呵的坐过来,“我儿有话便说,国师乃自己人。”
马流端着一碗热饭,恭敬放下:“就是,大公子有话但说无妨,都不是外人。”
话语刚一落下,杨素、杨玄感两道道目光齐齐望来,四人一愣,旋即退了出去,关上厅门去外面等候。
“越国公,在下不妨也出去吧。”陆良生见父子二人有话说,适时开口,老人摆摆手:“国师见外了,老夫家中事,随意听。”
厅里安静下来,再无旁人,老人说着话,端过桌上新添的碗筷递给儿子,关切问了一些话后,问起夜出抓捕那私奔侍妾的事。
“玄感,可有斩获?”
陆良生其实对这些事并无兴趣,何况还是越国公家事,但屋子就这么大,怎样都会听到,那边伏着桌面大口刨了几口饭菜的男人,咽下口中食物,方才开口回道:“......人已抓回来了,不过中途遇上一个虬髯大汉,追着我们不放,若非马跑得快,先一步进城,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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